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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棒向阴道和肛门插

一开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

只要轻松面对,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就算仅仅三分钟热度,也能做的比其他人好。

所以,对于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纯真无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毕竟我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多费工夫啊。

反正我要的也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欲中获得多少快感而已。

大学毕业后,我很快就进入一家小公司做会计,过起实感不足的新生活。凭著自小陪伴著我的好奇心,上班不过两周便对这份工作得心应手。既让前辈与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也使得我的三分钟热度很快地爆发。但是,为了顶替去年双双退休的父母,我选择继续做下去。

并不是厌倦我的第一份工作,只是单纯觉得无聊至极而已。
让人感到无趣的不单单是工作,就连人际关系也是如此。和过往同学之间的联络,都因为对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滞状态。那些曾经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则因著我的工作进度总是超前转而提防我。更别说人事那位头几天三不五时跑来串门子的八婆,已经开始散播中伤我的谣言了。

如果说无聊是会致死的恶疾,那么我应该尽快找到能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

工作一个半月后的某个礼拜五,为了激发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决定下班后到处走走、四处看看。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多半时间只是坐在公车后座上,望著窗外重复著无数次的景色发呆罢了。

从桃园市区搭车到龙潭,下车上个厕所再搭返市区,这就是懒惰鬼爬上心头所造成的结果。当车站人员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时,我已经三度搭上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寻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著我快没救了呢?

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位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个被书包或外套占著、靠向窗边的座位。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著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发动后,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但我只是一味看著毫无特色的夜景。待车子驶过路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抚到了我右腿上。我转过头去瞪他,他停滞了数秒后才慢吞吞地收回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对他点头示意,就继续回到招牌车灯打亮的夜幕里。

接著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身体似乎动得更厉害。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骚扰我就让他难堪。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已在裤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仿佛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寻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让急欲追寻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短暂的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

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采取更进一步的骚扰。但他毕竟是个性欲枯萎的老头,光是抚摸我那短裙无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兴奋到了极点。

公车又过了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在引擎带动的波波震动下,老头的欲望似乎快要被满足了,同时也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骚扰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不禁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同样的……能撩起我的性欲。

他轻拍我右肩,以既纯真又充满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许可后,便抓著我的右手腕滑进他裤裆里。我摸黑握住他那根不及我手掌宽的老二,按以前的习惯先搓了搓,没想到老头却在这时射精了。他体内仅剩的欲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龟头、擦过湿润的马眼之时汹涌而至,以和年轻小伙子相去不远的劲道射在我指腹上,接著逐次趋缓,一如在我指间缓慢滑落的精液般。老头的呼吸紊乱而淫靡,带著一股吸引异性的气味。但让我愿意碰触他身体的,并不是这种只能骗骗小女孩的雄性特质,只是因为他可怜而卑微的自我。

这老头想必是抱著被扔进警局的决心干这档事的。他不惜一切只为满足的性欲,还有多少女人愿意施舍呢?当他射精后,这样的心情尽数写在脸上。

他其实很害怕的。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人生恐怕将再无意义。就像只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样。

……我很好奇,要是我能满足这老头,自己是否也会获得些什么呢?

我在他的老二萎缩到不足我半个手掌宽时,告诉他我将在三站后下车。我一面把弄他弱不禁风的老二,让渗出臭味的精液在我和他身体的夹缝间打滚,一下子就掳获了他可卑的心灵。

下车前,我用手帕稍微擦了擦手,但精液已经变得干黏,腥味重得很。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著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施与。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精液的气味。

我带著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一栋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抽水马达,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看著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体,更显得可怜又可恨。

一切就绪后,我了当地将内裤拉至膝盖,借以引诱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但其实在他这么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射过精的肉棒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诉你的子宫既安全又不舒适。

我将身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著的老头很快就凑上身体。他笨拙地掐著我的腰,兴奋抖动著的阴茎已经擦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动著。老头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粗鲁地抹在我的私处下方及接近肛门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阴道在何方。这动作重复数次之后,我的肛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湿。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占我的肉体。

可是,那根老二并不是对著我的私处,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断推挤。

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不知为何还说了我从没肛交过。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后庭的处女了。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借由身体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阴茎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干瘪龟头光是想挤进我屁眼,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尽管以唾液稍微润滑,我的肛门依然只能吞下他的龟头。他不气馁地试著挺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头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被那身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肉体紧密压著,意外能够刺激著我的性欲。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著衣服,这使得这份接触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老头吸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身上,这时他下体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龟头埋入我屁眼中。我配合他吸吮的力道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他掐著我腰的手来到了胸前,笨拙地隔著衬衫与胸罩抓著我的奶,那双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双乳。我试著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似的。

或许是配合良好之故,老头在静待体力恢复的期间,只是不断揉弄我的乳房。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扣、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体上。他技巧拙劣地揉著,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头,痛得我开始真的叫疼。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著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他近距离对著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著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湿热的触感袭卷我的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充满我整个鼻腔。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复了好几次。虽然是个肉体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肛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老头的阴茎突破了我松懈下来的戒备,将他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我屁眼里。我感受到肛门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我的乳房感兴趣。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际上,低喃著我听不清楚的话,接著缓慢动起腰部。

肉棒陷在我的屁眼里,感觉却像一条拉不出来的屎似的。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我不明白肛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我的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比较起阴道被干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么也无法喜欢。尽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荡的叫声。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这老头仿佛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著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我听著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么点感觉。屁眼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要挤出美味的精液才肯善罢干休。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屁眼没多久,我猜顶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著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语。我还心想他该不会真那么早就泄了吧?便感觉到他动作已随著短促的预告变得迟缓,最终力尽停下。

老头再度伏到我背上,这次没了咒骂,而是说小玛的处女屁眼棒透了。由于没能感到一丝愉悦便突然结束,实在令我失望到了极点。我压抑住不高兴的情绪,虚伪地称赞他搞得小玛的屁眼好爽,也不管他口中的小玛究竟是何许人。他意犹未尽地想再来一发,只是这次连勃起都有困难,只好任由丧气的老二像条大便般自肛门排出。他一手抓著包住精液的保险套,叫我张开嘴,一手以一根手指抠弄起凉凉的屁眼。

我伸出舌头让他把保险套放上来,除了他老二的臭味外,还有著明显的屎味。老头摀住我的嘴,叫我品尝他的精液,同时将两根手指塞入我屁眼里。他在我肛门内东抠西弄的,简直比他的阴茎要来得有力。不消多久,他并拢在一块的手指便开始抽插我的屁眼。此时我已让精液的腥臭味弥漫于口腔内。老头自我口中抽出保险套,嘴巴凑上来便吻了我。他骂著,小玛你这贱女人最爱吃精液了对吧。我在他吸著我唇边的唾液及精液时说是的,请您再给我更多精液吧。说著这句话的我,已经不单单只是应付这色老头而已了。

精液的味道和他初喊我所不知道的名字时一样,加深了屁眼传来的触感。我可以感觉到,老头的手指就像是要代替不中用的老二,以粗勇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我的屁眼。他以手指连续插了好几回,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令我渐渐感到不安。若是他能吻著我,或是说小玛怎样小玛怎样的,我或许会更加愉悦。可惜的是这老头一旦专注于屁眼,便不再对任何事感兴趣。

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熄火,我摸著乳房和阴蒂自慰。只是随便摸摸,快感就和肛门的炽热感结合在一块,让我越发不可自拔。老头看出我真的在享受,于是也施舍给我一只手,紧捏住我的右乳。我全身渐渐无力,力气仿佛都被他捏紧右乳的手,以及快速插入屁眼里的手指头给吸过去了。我发出破碎的叫声,加快搓揉乳头和阴蒂的速度,心里想著的却是我的屁眼究竟被搞成哪副德性了。正当我决定直接刺激阴蒂至高潮时,老头放开了我的奶,然后抢过我颤抖的阴蒂。他以更粗暴、更快速的力量凌虐著我可怜的小肉球,我的步调完全被打乱,高潮跟著提早到来。

被男人搓阴蒂搓到高潮的我叫得好大声,屁眼随之紧密收缩,但这全然阻挠不了老头的攻势。他在我初临高潮时继续搓揉阴蒂,手指也以更凶猛的力道挖著屁眼,挖到连屎都碰到了。最后,我无力地摊在扶手上,勉强抓住前方的扶手才没有从旁摔落。

他还贪得无厌地玩弄著我,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粪便就像被他所吸引似的跟著慢慢地逼近他,已经有些许粪汁从缝隙间滑出。当他满足地将迅速抽插的手指完全拉出我体外之际,我就像拉肚子般不断排出粪便。拉屎的声音混在我欢愉的喘息间,融入大便一次次摔落至地板上的美妙声响里。老头狠狠地朝我屁股甩了两巴掌,我的屁眼还在吐著粪汁。等到大便拉到差不多,高潮余韵也衰退不少,满满的疲惫感让我好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

老头两只手掐住我腋下,将无力反抗,也不打算反抗的我抱起来,接著放我到一条条大便上。我坐著被压扁的粪便,眼神涣散地望著老头那半勃起的老二。他把老二塞进我嘴里,自顾自地抽动个四五次后,旋即抽出并对著我的脸撒尿。温热的尿液落在我头发、脸颊及胸口上,将我的衬衫及外套打湿、滋润了地板上的粪便。老头尿完后又让我吃他的老二。他抱住我肮脏的头叫我好好吹,因为他可能再射一次就精疲力尽了。我听了也真的就很认真地吸著肉棒。

可是我还没从他老二吸出精液,楼上不晓得几楼住户就打开了家门,铁门的声响瞬间使老头抽出老二。他慌慌张张地将已经硬挺的老二收回裤裆里,我则是呆愣地看著他,直到楼上传来一句怎么有屎臭味,才惊觉事态不妙。我赶紧起身,管不了跨下都沾了大便,就直接穿起黏著一小条大便的内裤。套装被老头的尿弄得又湿又臭,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将衬衫扣好、捡起胸罩和公事包,老头也在这时打开一楼大门。他在门口喃喃著这次被抓到就惨了,又回头看了同样惊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狈地朝巷口处逃走了。身后的脚步声听来已经到了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紧张万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带著粪尿味在巷道间奔驰了近五十公尺,在三两路人的注目下回到自己那栋公寓。我仿佛可以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但此时我已经跑回到一楼格局和刚才那儿差不多、只有抽水马达吵吵闹闹伴随著我的公寓里。

我将大门关上,疲惫地坐在阶梯上,心跳不止。待呼吸渐渐平顺,身体开始感觉到寒冷,适才做爱时的快感再度朦胧地浮现。

我抚摸著湿透的头发,嗅著一绺发丝,上头满是尿骚味。接著我脱下内裤,粪便就黏在阴唇间,只轻轻一推,就陷入凹陷里。粪便的臭味弥漫开来,却不那么令我讨厌。

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是屁眼被搞到失禁所拉出来的大便,才会让人觉得它们如此诱人吧。

我重新穿起内裤,一面舔著吸了尿水的发丝,一面以内裤按住粪便,静静磨蹭著再度勃起的阴蒂。

和陌生老头做过爱后,我满脑子都想著肛交的事情。当然并不是说随便找个男人就上。若只是肛门想被满足,那么自慰会比较容易。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实在没办法直接用平常那根电动按摩棒插入屁眼里。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让肛门习惯,按摩棒顶多也只能插进龟头处,再深入就太痛苦了。

一个礼拜我就试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粪汁流出却还无法插入,看来并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网查了关于肛交的知识,才知道原来多数人肛交前都会先清洗肛门及直肠,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能算上问题。查到肛交所需的前戏时,总算才明白自己太过急进了。我照网友提供的建议,趁下班时绕路到两家情趣用品店逛逛,打算买个肛塞或小型按摩棒来进行扩肛动作。不过我发觉这两家店里东西并不多,店员又只会问东问西顺便问电话,一气之下就决定上网选购。逛了几个专卖成人用品的网站,最后只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果冻般的细长黑桃形肛塞,和一瓶润滑液。

周五晚上一拿到东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厅试用起来。

一开始同样是以手指裹著润滑液插入。肛门的紧缩度要比初次使用阴道自慰时厉害得多,因此光用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被肛门紧密包围著。我边侧躺在沙发上插自己的屁眼,边回想十天前那场疯狂的性爱。当初那老头的阴茎之所以可以顺利进来,大概是因为太小根的缘故吧。虽然和我的食指差不多长,也只肥了那么一点。胡思乱想地度过十分钟后,我已经可以在插著中指的情况下,再塞入食指的一个关节。心想这样的宽度应该足以让肛塞进入,我便抽出带著臭味的手指,指甲缝里还黏了小块的粪便。

手指混著透明的润滑液与一点点粪泥,我把清洗过的肛塞抹得又亮又臭,接著回到侧躺的姿势,将肛塞尖端刺入肛门。经过润滑,本来就和手指差不多宽的肛塞一下子就塞到将近最粗的根部,就无法再深入了。

与初次肛交时感觉不太一样。那时老头的老二带著温热的触感,这次则是润滑液的冰凉触感。无论哪一种,都让我的心紧张地乱跳一通。

我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想把肛塞根部也埋入屁眼中,那相当于两个指头宽,怎么样就是无法进入。我想起老头失败的那次,心想或许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屁眼缩得太紧之故。为了放松,我一手按住肛塞不让它滑出,一手抚弄起从刚才就兴奋到急欲退下包皮的阴蒂、以指腹往阴蒂下方轻弹著。

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感。依循著如花般绽放的欲火,肛塞根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入肛门里。随之微颤的我不禁跟著收缩屁眼,此时肛门口只感觉到肛塞底盘紧贴住肌肤的触感。整根插入屁眼中的肛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一体。我试著收缩好几下,肛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屁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肛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著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回想老头的老二干著我屁眼的情景。想起他粗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时,我以手指抚弄著两边乳头。想到短小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肛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棒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松滑进满溢爱液的阴道里。右手抓住转动著的按摩棒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著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著。伴随不间断的爱抚及抽插,全身的快感逐一浮现,并且层次分明地排列著。

我还想继续探索肛交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来,就这么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潮。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潮余韵牵引著阴蒂、阴道与肛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著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我想像著老头在我屁眼里丢精的模样,直到高潮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著让按摩棒和肛塞插著的姿态,在高潮过后沈淀思绪。

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著处理高潮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欲望就微微作痒。尽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著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淫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肯定会很有趣。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著,又重复了几次令我重燃欲火的名字。

过了令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周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著肛塞自慰,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著让肛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准备来场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份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慰搁在一旁。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干脆边塞著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於琳琅满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便将工作处理完毕。把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著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了。

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我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

我盯著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著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著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会去找别的男人恩爱。如果他的龟头有著三点五公分的宽度,阴茎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长度,还不怕无法满足他的年轻老婆吗?被课长质疑我怎么突然发笑时,才发觉自己竟真的笑了出来。我连忙向他道歉。

他讲到关于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的上床照被他发现时,因为实在太过无聊,我已经开始培养情绪。我吸著粉红色按摩棒的龟头处,维持嗯、喔的敷衍答复。他先后问了几次我是不是不方便听他说,答案当然是不会。我在心底嘲笑著不知情的他,一面吸吮著按摩棒。

只不过,他似乎特别有在注意我这边的声音。我才发出一点点声音,就招来你到底在做什么的疑问。给他郑重其事地问到,让我有股想说实话捉弄他的冲动。考虑到他好歹是顶头上司,才劝自己打消念头。于是对于课长的疑问,我只说我正在吃冰棒。

想不到,这个答复意外让顶头上司变成了好色猪头。

知道我在吃冰棒后,他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怎么个吃法。虽说只要给点拒绝的暗示,例如一口咬断,就能让他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不过这么一来就太无趣了。既然他胆敢对下属性骚扰,最好有那个心脏去承受。

我口吻略显柔弱地嗯──了一声,才说我正舔著冰棒的顶端,那块已经被我从四角舔成圆形了。课长叫我继续吃,边吃边听他说,这句话实在可笑到不行。我将手机贴近耳朵,听到了他正解开皮带的声音,接著是别扭的拉链声。课长又问了我有没有继续吃,我乖巧地答道正在舔滴到手指上的牛奶呢。他不再说老婆的事,而是异常关心我和那根从来不存在的牛奶冰棒,声音也从消沈变得有精神了。我不避讳地让他听我吸按摩棒的声音,那只蠢猪说听起来真美味,但其实心里是在想像我吃著他老二的画面吧。为了给他可卑的想像力更添缤纷,除了刻意吸得很大声以外,我还不时发出短促的哼声。或是当以舌尖轻快地舔弄按摩棒时,也将手机拿近好让他听个仔细。课长说话的次数渐渐减少,多数时候只是说些无意义的话,像是吃慢点、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之类,但是他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些话有多明显的挑逗意味。

舔了好一会儿,课长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甚至也不再对我遮掩,直截了当地叫我继续给他听声音……还说他已经好久没做那件事了。我听课长放开了,也就大胆地问起他的老二,还特地告诉他不准谎报数字。他害羞地说了一组很符合他的尺寸──长八点五公分,宽则是三公分左右。为了不让他丧失自信,我告诉他我正舔著的按摩棒就跟你的一样,接著吸了两声给他听。课长发出丑陋的呻吟,一下子叫起我的名字,一下子说他正想像我替他吹。

听到我的名字时,不知怎地感觉好别扭。我告诉课长,想继续玩就别叫我的名字。他说叫出来比较有感觉,不然我有没有暱称让他叫。我想了想,告诉他就叫我小玛吧。他喃喃自语般念了小玛、小玛,还说这名字听起来真淫荡。

我一边表演给他听,一边也不禁自慰起来。课长大概是精虫上脑了,前一刻还叫我听他打手枪的声音,接著又要我把话筒拿到私处,听我自慰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我竟也乖乖照著他的话做。听到这个蠢男人隔著电话幻想我的样子,肉体就一阵舒坦。

小玛,让我捏捏你的肥奶子……

小玛,过来吸老子的鸡鸡……

小玛,我要射在你嘴里……

课长就像只发情的公狗,边干著幻想中的我的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听他说著这些淫语的我也十分愉悦,甚至还打算边听他假装操我边让自己高潮……可惜在我有感觉时他却已停下来喘息,还说我舔得真好之类的屁话。我柔柔地说你把我搔得好舒服,不想继续满足我吗?课长答非所问地说要不要现在就出去干一炮。这条公狗真他妈满脑子只有交配。我细声说我想现在就听著课长的挑逗自慰,已经等不了了。他却拿工作来推拖,还一副猪哥的语气说除非我现在赶到公司才用他的鸡鸡满足我。我压抑著好声好气地说那下次吧,悻悻然挂上电话。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抱著按摩棒躺平在床上的我,又忍不住骂了课长几句,心情才稍微舒缓。就算意外和课长发生电爱,到头来还是只能自己一个人自慰。

想著课长那摊在电脑椅上的矮胖身躯,想著他裤裆里的阳具,我在淫心驱使下舔舐著按摩棒。那肥子总是穿著同一件卡其色西装裤,搭配他最爱的栗色格子衫,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的模样,简直跟坨屎没两样。可就算是这种程度的男人,毕竟也是有老二的。我记得曾听前辈午休时在背后说课长坏话,其中一件是那家伙上完厕所从来不洗手。他用手掏出短小的老二、在便斗前微颤的姿态,光想像就令人作呕。而那只一天不晓得抓过几次老二的手,也被用来拍我肩膀或按住我的背……思及至此,一股吸吮课长手指的冲动油然而生。

转成侧躺时屁股像是卡了什么似的,我才想起原来稍早就塞了肛塞进去。反倒是阴道里的跳蛋,直到现在都还只是隐隐搔著痒处以外的地方,于是我干脆将它抽出。我侧著身子,抓住肛塞底盘,慢慢地把最宽的根部拉出,有股好像在拉屎的感觉。再次将它塞入时,已不像之前那样这么痛苦。只需轻轻一推,就自然而然滑入屁眼中。我倒了几滴润滑液涂在左手食指上,接著用食指戳戳被底盘轻压的肛门四周,发现竟然还可以再钻进肛塞和屁眼之间,不过只能伸进一个关节而已。我再次把肛塞根部拉出、插入、拉出、再插入。每当屁眼被肛塞抽插时,身体便涌现一阵微悦。第三次抽插过后,我便将肛塞整个拉出来。肛塞滑落到我屁股旁,已润滑好的食指及中指接著钻入肛门里。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深入两个关节的深度。我脸颊发烫著替按摩棒口交,同时以那两根手指挖起屁眼。

插到手累了,我才不甚满足地抽出手指,中指上还黏了条大概两公分长的软便,指缝间也被粪便所侵占。以卫生纸简单擦拭过后,我旋即将上了润滑液的按摩棒拿到身后,将龟头顶著我渴望被填满的屁眼。做了次深呼吸,我一口气将按摩棒刺入约六、七公分,除了屁眼被撑开时的愉悦感,按摩棒塞进拥挤的直肠同样令人兴奋难耐。按摩棒被紧密地包夹著,让我想起国三被二叔开苞那时,我的处女阴道也像这样紧紧咬著他的脏老二。我慢慢地动起按摩棒,身体不断发热,脸红得跟什么似的。脑子里只剩下屁眼被贯穿、直肠被侵犯这件事。

刚开始只是来回抽动大约两公分的距离,但这样渐渐无法满足我想被搞翻的欲望。从两公分到四公分,再从四公分增加到六公分,最后我几乎每次抽插都让按摩棒脱离括约肌,再深深地插入。虽然这真的让我脑子爽到乱七八糟,没搭配阴蒂或阴道的话就很容易陷入快感停滞。我试著不那么积极地搓揉阴蒂,以免太快高潮。每次的肛门抽插都伴随著噗滋、噗滋的声响,臭味也渐渐变得明显。我才怀疑自己是不是插到屎都出来了,便意接著袭上心头。我把按摩棒深深插著,下了床便躺在木头地板上,更快、更用力地搞著屁眼。

大概是插了太久,屁眼都被搞麻搞松了,一次抽出时大便就忍不住滑了出来,一大片热呼呼地沾到大腿上。我也顾不了股间的恶臭,因为我已经爽到就快高潮了。我继续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棒搞著屁眼,爱抚阴蒂的手渐渐加速,淫叫声也随之逐渐增大。搓阴蒂搓到高潮之际,全身一阵酥软,我松开几秒钟前还忙著自慰的双手,在愉悦到令我浑身抽动的高潮余韵中,感受著身体带来的快乐。高潮尚未结束,按摩棒就被挤到地上,而屁眼仿佛配合著高潮的律动,一波波地喷出大便。

我躺在地上发呆好一阵子,还对刚才的高潮念念不忘。就算房间被大便弄到臭得要命,对我而言这味道却带著一点催淫的效果。我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把压扁的大便弄到腿上、屁股上,享受著温热的黏稠感。我以按摩棒那黏了粪便的龟头磨蹭阴蒂,把我的性器染上臭味。感觉到尿意时,我也懒得起身,只是边弄著阴蒂边躺著撒尿。在我陶醉于粪尿味之际,手机再度响了。

我小心地不让粪尿沾到床单,捡起手机便坐回粪便堆上。看了来电号码,原来是课长。要不是这场自慰让我爽得很,我可不会接这白痴的电话。我一面刻意让他多等几秒,一面抚弄地上的大便,然后才接起电话。

跳过头几句做为遮掩的问候及公事,课长在我无聊地揉起一小团粪球时说了他的真正用意。他说,小玛你明天下班后有没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间很棒的餐厅,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顿饭。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对吧?他尴尬地重复说了两次是啊。我把揉好的粪球夹到阴蒂上,再让阴蒂陷入其中,这动作让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他在电话另一头紧张地等候答复,那姿态肯定下流又白痴。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一样。我一手揉起被粪便吞噬的阴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来婉拒他,又故意说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时还得多加暗示。这过程意外的有趣。

这次差不多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著他的粗嗓子自慰。我做的很隐密,甚至在高潮时都没被发现。这猪哥要是知道小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著阴蒂自慰,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啊,真想听他的反应。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说不定还会让我想来个三度自慰呢。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我答应他要和他上床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时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么愿意答应和他做爱,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爱这点敷衍他。想不到他接著又说我这种年轻女孩怎么可能会缺男人。我只好说没什么机会认识异性。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到深夜一点,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尿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间并洗个澡就好麻烦。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就显得轻松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才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拖著小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间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爱后,因恰逢经期到来,没办法也只能延个几天了。在这段期间,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尽管课长开始较频繁地找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我到茶水间倒杯水,他也跟过来跟著倒水。我到阳台抽烟,他也跑来说呼吸新鲜空气。不管我怎么无视他,他只当我在害羞,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怎样。话虽如此,也没厌恶到会当面赶他走就是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产生错觉吧。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做爱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肥子而已。

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时都会吸引我的目光。我期待著他能用他的脏手碰触我,让我感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点兴奋。除此之外,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

一个下著午后雨的日子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来就很无聊的上班日变得更加枯燥乏味。原订今天下班后看看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做爱,如今也只能再延期了。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慰问一番,结果得到五则淫靡的回信。这该死的淫肥就算生了病还是满脑子只想要干我。我逐一看过他那三句不离做爱的简讯,便收起手机。望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做了。等待其它部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来。我本打算随便看看就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一句让我有点犹豫了。

我好想把肉棒塞满小玛妹妹的屁眼、让你爽到升天……你应该没被男人干过屁眼对吧?让你爽到屎喷个不停喔。

课长传来的简讯里,唯有这句淫语让我有那么点感觉。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好看的了。我盯著这句话,脑袋模拟著被课长操屁眼的姿态,那画面看起来似乎挺不错的。我会在他身上灵活地摆动著腰、逼得他一下子就可悲地缴械。若他能继续勃起,才准许他操翻我的屁眼……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干到喷出大便。我猜他那句喷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小女孩吧。倘若真的看到我屁眼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干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

我没有给予回复,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来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抽屉、压抑著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这时正好送来了一批需要核对的文件。

才刚开工没多久,小小间的会计室里又响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嗡嗡、嗡嗡。

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回光返照,就是根本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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