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回来的乞丐母女1-9
大学毕业后,俺跑到南方发展,满心以为可以大展拳脚。事实却是残酷的,
医学院年年扩招,本科生就连县医院都进不去。最后好容易在一个小县城的一家
私人诊所�找了份工作。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外地人,来这�发展七八年了,孩子
丢在老家给老人照顾。我刚做了一年,老板说孩子要上学了,准备把诊所脱手,
回老家去发展。
县城�有条河,从城中间穿过,这家诊所就在河边,是一栋三层小洋楼,大
概有一百多平米。一楼是诊所,摆了几张床,一个药柜,主要就是打针输液抓
药。一楼还有个车库,跟诊所有个小门通著,用来停放一辆黄色小面包,主要是
老板进药用的。二楼有两间卧室,厨房跟洗手间。三楼空荡荡的没隔开,没收拾
,堆放些杂物。还有个地下室,做药材仓库用。
我打电话跟我爸合计了一下,刚好我也拿到了行医执照,想自己把诊所盘下
来。我爸连挪带借,凑了20万把诊所、牌照、车带药材都买了下来。老板回了老
家,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板。又花了5万,把诊所重新装修了下,其实主要就
是重装了下厨房跟卫生间,重布置了水电管线,又攒了部电脑,接上了宽带。老
板留下的杂物象铺盖衣服什么的我都扔到三楼,我还住二楼的主卧室。每天打针
输液卖药,过段时间进城去进点药,闲时上上网,打打游戏,自食其力,小日子
过得很舒服。
这天,隔壁汽修老张家聘女儿,晚上我吃请,喝酒喝到半夜,快十二点才回
诊所。走到离诊所十几米远,见路边躺著两个乞丐,衣服破破烂烂,抱著缩成一
团。天上黑云满布也没有月亮,路边黑灯瞎火的也没个路灯,啥也看不清楚。我
心想这俩乞丐真可怜,也没在意,就回了诊所。
回去打开电脑,上网玩了会游戏,听著一声炸雷,刷拉拉的黄豆大小的雨点
就砸了下来。我赶紧起身看看窗户都关了没,往窗外一看,却看见那俩乞丐还躺
在路边,就那么让雨淋著一动不动。我心想不会是死了吧,连个避雨都不会,心
�一动,穿起衣服,披好雨披,出去看个究竟。我蹲旁边一看,看身材像一个大
人跟一个小孩,看胸口还有起伏。我试探著问了两句他们咋不避避雨,也没人说
话,我探手一摸,呵,两人都额头滚烫,怕是高烧都烧得不省人事了。我把俩人
一个一个抱回诊所二楼,把诊所门锁好,拿了把剪子上了楼。
我先去拿了个茶缸,倒了一杯温开水,拿出一包红糖,全化了进去,搅匀
了,给俩人一人先喂了半杯。我估计这两个乞丐肯定饿了好久了,喝点糖水避免
发生低血糖。拿剪子把看起来象个小孩子的那个的衣服剪烂了剥下来,意外的发
现是个女人。身上脏糊糊的,露出来几处皮肤倒挺白皙。把剩下的那个裤子剪
开,也是个女人。我想了想,把小的那个先抱进了洗手间,我住进来以后把洗手
间重新装修了下,安了太阳能热水器,有淋浴有浴缸,浴缸是那种六边形的,我
喜欢宽敞一点的。旁边是洗漱台,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洗漱间
的水池是那种带围栏的石台子,刷洗衣服、床单被罩可以铺展开来,很方便。我
就在诊所的洗手间�也砌了一个,拿洋灰抹得光光的,不带围栏,半人多高,一
人多宽,大概两米多长,略向墙�倾斜,靠墙茬了一道水沟,顺台边接了根水
管,下水存水箱�用来冲厕所。比台子高大概半米安了个水龙头,接了软管,这
样台子两头也能很方便的冲洗到。水龙头上面安了壁挂式的梳妆台。
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免得弄脏了还得洗,然后再穿上雨披。打开太阳能
热水器,先放放�面的冷水。提了壶开水,浇在石台子上,擦洗了两遍,主要是
怕石台子太凉,她们受不了。放回水壶,又拿钢精锅坐了锅开水烧著,我把小的
那个平放在石台子上面,简直太合适了,我觉得就好象我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想到
会有给乞丐洗澡的这一天了一样。我拿了个水盆,兑了盆温水,把她的头发先打
了洗发水好好洗了洗,真是脏啊,我连换了四五盆水才算洗干净。热水器�的冷
水也基本放出来了,我调好水温,拿起软管,从头到脚把她好好冲了一遍,又拿
了个盆,倒了一盆温水,扔了七八块香皂在�头化开,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
先拿了块擦澡巾,蘸了香皂水,把她身子正面从头到脚使劲擦洗了一遍,翻
过身来,把背面也擦洗了一番。拿水管把香皂沫子冲干净,才显露出来了她的面
目。小姑娘大概年纪十二三的样子,眉眼都还没长开,长得很清秀,弯弯的淡淡
的眉毛簇起来,眼睛紧闭,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紧抿著,显得楚楚动人。不高
的颧骨因为热水和用力擦过的原因,呈现和身体肌肤一样的粉红色。身材略显单
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
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的
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摸上去倒蛮肉感。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
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看到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我下面的老二立刻挺得生疼。我从大学开
始接触毛片,这么多年下来理论知识研究得蛮透彻,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大学
�面女生凤毛麟角,有感觉的更没几个,大学五年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处过一
个。憋得慌了就找个惹火的A片意淫一下,这么大了连手枪都没打过。突然真真
切切的有一个女人的裸体摆在面前,不仅可以看,还可以随意的摆弄,我想是个
男人就能理解我的兴奋吧。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这两个女人估计是连饿带冻,伤风感冒了。应该给她们
输点糖水补补能量,再输点消炎药。当然在这之前,首先得把她们洗干净了,要
不然弄得床又脏又臭的我可不好打扫。
强忍著欲念,我拿块海绵,蘸上沐浴露,把女孩又擦洗了一遍,冲洗干净后
抱到浴缸�,放了一缸温水让她先泡著。到外面把大的那个抱进来,放在台子
上,按著顺序也洗了一遍。洗出来一看,是三十不到一个女人,也是眉目清秀,
嘴唇薄而小巧,和女孩依稀有些相似。身材也略瘦削,胸前一对木瓜乳,轮廓很
美,屁股圆滚滚的,身材也不错。
把大的这个女人也洗干净了抱到浴缸�,我出去找了个口袋把两个人的烂衣
服都装了起来,靠墙角立著,准备明天扔了。脱了雨披,在淋浴下面把自己擦洗
干净,我也坐进了浴缸。靠坐在女人的怀�,把女孩侧抱在我怀�,拿块海绵给
她再擦遍身子。
背后顶著两个绵软的大奶子,我的老二胀得厉害,硬得发疼,能感觉到阴茎
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女孩侧身坐在我怀�,背靠著浴缸无力的躺著,两腿之
间夹著我的粗大的阴茎。我丢开海绵,抓住女孩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用力夹著
我的阴茎摩擦著。少女的大腿柔软而有弹性,沐浴露洗过之后光溜溜的,我想大
概放到阴道�面会更有快感吧?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我丢开女孩,转身骑在女人的
胸前,两条大腿用力夹住一对大奶子,感觉更加丰腴柔软,不一会就射了女人一
胸脯。起身换了水,冲洗干净两个女人,找了块干净毛巾把他们和自己擦干,挨
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这个卧室是以前老板两口子用的,�面摆著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我重装
修也没有换床,只是把床垫铺盖都换了。我喜欢宽松点的,再加上这�卖的单人
的被褥都嫌小,所以新买的还都是双人的。把两个女人都放床上,盖好被子,拿
出体温计一量,两个都三十九度多。我下一楼,拿了两个输液架子上来,床两边
一边放一个,给两人一人挂了瓶糖水加抗生素,又拿了个盆接了盆温水放在床
边,拿两块毛巾蘸湿了放额头上降温。
晚上我就合衣躺在沙发上,过会儿给过去把毛巾重湿下,液体滴完了又给加
了瓶糖,加了点能量合剂。一想到两个活生生的美女光溜溜的躺在我床上,一晚
上兴奋得也没能睡著。天明了拔了针,我才迷糊著了。
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还是几个老顾客过来叫门,我才醒来。忙了一上午,中
午我收拾了下,出去买了点菜,回家在诊所门外挂了块牌子「身体不舒服,休息
几天」。从�锁了门。上楼一看,两个女人都醒了,不过都还没气力起身。我跟
她们说:「你们病倒了昏过去了,我把你们拣回来的,已经输了液了,没啥大问
题,等会吃点东西,慢慢就好了。」
我煮了点米粥,熬点菜汤,拌匀了装了一小盆,拿了个小勺过去,喂给她们
两个人喝。两人看起来是饿坏了的样子,不过我没给她们多喝,一人喝了小半碗
的样子。不知道她们饿了多久,不能让他们吃太饱,会消化不良的。
吃完了饭,我给她们量了量体温,烧已经基本退下来了,还略微有点高,估
计慢慢就好了。我问起他们的情况,女人哭著给我讲了,那是一个辛酸的故事……
二)
女人姓李,今年二十七岁,四川人,家是农村的,没起名字,家�人都叫她
“女子”。打小母亲早死,父亲多病,早早就嫁了人家,是同村的一个混混,也
姓李。嫁过去没多久父亲就病死了。成亲头年她生了个女孩,起名叫李芳。孩子
刚上小学,丈夫说是出去打工,就去了成都。
这一去就六七年没见回来,也不见寄点钱补贴家�。也就是偶尔让同村出去
打工的乡亲们捎个口信。家�就公公婆婆,两个小姑子早就出嫁了,平日�全靠
她一个女人家揽应家务活,还得下地务农。她一个寡妇人家过的难,村�好些个
无赖老粘著她。公公婆婆老,耳朵背,背转身那些个无赖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过公公在村�也算个泼皮,让见著了不分青红皂白骂她一顿不说,对那些
无赖还经常扛起锄头就砸,所以一直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倒没出啥大事。一年
前公公中了风,瘫痪在床,婆婆平日�就胆小怕事,这下无赖们肆无忌惮,经常
半夜�爬门跳墙。有一天夜�,村头的一个无赖,趁著夜�摸房�,把她给强奸
了。自打那以后那帮小子食髓知味,常常摸到她家�欺负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带
个女孩,没能力反抗,也不好意思声张,拿那些无赖没奈何。结果过了段日子她
发现,自己怀孕了!
公公婆婆自然不给她好脸色看,她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丈夫听说了以后更
是捎回来口信让她滚出家门。不过公公婆婆还得她伺候,所以也没听她丈夫的。
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大地震,整个村子全毁了,公公婆婆都没
跑出来,村�面也没剩几个人。她举目无亲,只好进城去找丈夫。过程的辛苦就
不说了,找著了丈夫却发现丈夫早就有了姘头。
丈夫一见面就骂她勾引野男人,连打带踹的把她赶出了门。一个老乡把她接
去住,说是帮她想办法,当天晚上就强奸了她,还想强奸她女儿。她带著女儿趁
夜�逃了出来,不知道该往哪去。想起来有个远方表妹好象住在我们县下面的乡
�,打算带孩子去投奔。结果路上临产,被120送到医院,还是医院给她免除
的费用,接生下来个男孩。没成想这孩子是个先天畸形,没一个来月就死了。
在医院�坐月子,几个好心的护士看她可怜,时不时给她带点补品补补身子,
所以倒比产前还丰润了些。孩子死了她也不好意思老呆医院�不走,就带著女儿
继续去找亲戚,路上又遭了偷,医院几个护士给她凑的路费都被偷走了。她又和
那个远方亲戚不熟,一问三不知,问路都没得问,一路流落,到我们县城这�都
三四天粒米未进了。路上淋了场雨,身子受了凉,加上几天没吃东西,就在我门
前给昏死过去了。
我感慨这个女人的遭遇,突然想起个问题,便问她:“你说你今年二十七了,
那李芳多大了?”“这孩子今年十四了。”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我吃惊的问:
“那你十三岁就生的孩子?”她羞红了脸,告诉我她发育的早,十一岁就来了月
经,十二岁就身子成熟起来了,结果就在十二岁那年被同村的混混强奸了,还怀
了孕。当时她爷爷还健在,老爷子泼了命,撒泼放赖,放话要死在乡政府�头,
强逼著那混混娶了她回家,就是后来她的丈夫。看来这女人没啥心眼,果然是可
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然这话没当她面说。不过既然她性格这样懦弱,看来基本
是我的盘中餐了,我得意的想,嘿嘿。
我跟她们介绍了自己,医科大学本科毕业,老家是北方的,在这�开诊所当
医生。上学时候我学的是西医,我家是中医世家,把脉开方子抓药老爸都说我可
以出师了,我算个中西医结合。跟她们这么介绍我,主要是要给她们树立我的权
威性。别看这年头大学生泛滥,连县医院都不收留,不过这个牌子拿出来唬唬她
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是足够了。
女人崇拜的我,笨拙的恭维著我,大概觉得我跟说书�讲的一样,天文地理
无所不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做点什么跟她解释起来她不会有疑心。人
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如果相信一个人,即使他说的话破绽很多,你也不会起疑,
甚至会自己给找借口“理解”;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那么他即使说实话你也
会觉得他别有居心。看来我的开头起的不错,一个良好的开端就成功了一半。我
在心�欢呼著。
下午我又给她们输了点消炎药,让她们睡了一下午。我出去买了一床铺盖,
把另外一间卧室收拾了出来,打了个地铺。
晚上我给她们喂了晚饭,一摸两人烧基本退了。睡一下午觉两人都出了一身
的汗,我告诉她们得把汗洗干净,要不然病好得慢。然后我去开了太阳能热水器,
放了一缸热乎乎的洗澡水。我还下一楼找了一个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针筒,
你问要针筒做什么用?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山人自有妙用。
我先把女孩抱到浴室,放到浴缸�。出乎意料,女孩很紧张,一定要跟她妈
妈一起。没办法,把女人也抱进了浴缸。女人抱歉的跟我解释,“小芳一直都胆
小怕黑,去找他爸的时候被那个老乡给欺负,自那以后就更怕生人了。”看来还
有问题有待解决啊。
母女两人都没恢复体力,身子酥软,连胳膊都�不起来。我先给她们刷了牙,
洗了头,然后把女人先放在一边,给女孩把身体都擦洗了一遍。洗到胸脯和阴部
的时候,女孩的脸泛起了红晕,呼吸也粗了。很快洗完了身体,我把她抱了出来,
放在坐便器上。我放她的时候是让她面朝�,屁股朝外撅起的。估计女孩一直在
村�长大也没用过坐便器,对于这种反常的坐姿也没有什么疑问。但是等我拿出
来那支大号的针筒的时候她疑惑了,问我“叔叔你要给我打针吗?”我想了想,
回答她:“是啊,叔叔给你打一针特别的针,帮你把身体�的毒素排出来,这样
病就好得快。”嘿嘿~~我心�淫笑著,欺负天真无邪不懂事的小女孩别有一番快
感啊。女人也睁大眼睛在一旁看著,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拿了一个小盆,兑了半盆温水,试试水温微微发热,然后倒了半缸沐浴露
进去,搅拌均匀了,拿针筒抽了满满一筒,告诉女孩:“你放松,别紧张,不疼。”
然后慢慢的,小心的,把针筒从女孩的屁眼�一点一点挤了进去。看著女孩
粉红色的小屁眼一点点被撑开来,针筒的头部都没入了直肠�,我开始慢慢的把
针筒�的500毫升稀释过的沐浴露注了进去。
“啊——啊——胀啊——肚子胀啊叔叔”女孩呻吟著,脆生生的声音撩拨得
我裤裆�的老二想要挺胸�头,却处处碰头。看著针筒�的液体一点一点消失在
女孩的肛门�,我告诉它:“使劲夹住,别漏了。”把针筒拔了出来。摸了摸女
孩的小腹,略微有点鼓胀,按压了几下让她放松肛门,排泄出来。反复灌了六七
次,又拿清水灌了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清了。我拿淋浴喷头冲洗干净她的屁股,
擦干她的身子,抱回床上去。该换女人了~~嘿嘿,我最期待的正餐,我可要好好
的享用了。
开始给女人擦洗身体。女人的脸红红的,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从�到外擦洗
身体包括最隐秘的地方,她肯定觉得很害羞吧。这两个女人的长相都不错,尤其
是眼睛,细细弯弯的,很妩媚。女人的身材很好,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高,苗条的
腰肢,一对肥硕的木瓜奶在一排排的肋骨上滚动,却一点也不显得松弛。小腹略
微有点肉肉的,不过想到她才生产过两个多月,身材就恢复到这样,这个女人的
体质真是很不错呢。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摸上去简直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小
腿笔直。
要说她身体有什么缺憾,就是可能因为常年操劳,手脚的肌肤都显得有些粗
糙,而且胳膊小腿以及头脸上的皮肤晒得有些发黑,跟白皙的小腹大腿不相称。
我仔仔细细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连女人最隐秘的花园都分开来把�面清洁了一
番。她满脸羞红的想要拒绝,我告诉她“你在外面流落这么久,应该把身体洗干
净,免得有什么病菌”,她就没有坚持了。真是个天真得发傻的女人,吃起来简
直太容易了。
然后就是浣肠,她比她女儿多懂些事,就更觉得羞耻些。我给她讲了讲,吃
进的食物经过消化,在肠胃�吸收了营养,剩余的渣滓就从肛门排出来。有些渣
滓排不干净,残留在肠道,慢慢的会被肠道重新吸收,就把毒素又吸收到身体�
了。浣肠可以清洗掉肠道�的渣滓毒素,对身体很有好处。末了我给她举例子:
“宋美龄你知道吧,就是蒋介石的老婆,那是著名的美女啊,而且她还活到了1
06岁,为什么她又漂亮又长寿呢,就是因为她每天都浣肠,身体�毒素少了,
自然就年轻漂亮了。”女人大睁著眼睛,就跟听说书似的,一脸的向往。
冲洗干净,我把她放到浴缸�,准备给她再洗一遍。给她和她女儿洗澡的时
候我一直身上只穿了一条到膝盖的短裤,抱著两个发育良好的女人,从头到脚仔
细的擦洗,还给她们浣肠,我的老二早就直挺挺的了,裤裆顶起老高。
我突然低下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对准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她惊
讶的睁大了双眼,居然没有反抗。我吸吮了一下她的嘴唇就松来开来,深情的看
著她的双眼,说:“我一眼看见就喜欢上你了,你跟了我吧,我会伺候得你美美
的。”这么直接的告白是我思量过的,这女人思想单纯,容易上当,这会儿又正
值她身心虚弱,对我又崇拜得五体投地,难得的大好时机,不趁虚而入,更待何
时?
她好象是被我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给搞懵了,我抱起她又吻了下去。娘的,这
可是我的初吻啊,你也不亏了。我虽说不至于帅的一塌糊涂吧,也是仪表堂堂,
一米七五的个头,我们家乡讲是“要人有人,要个儿有个儿”。我自信这年头比
我帅的没处男,是处男的没我帅。我的初吻一出,还不手到擒来?
她好象才反应过来一点,很慌张的说:“大兄弟,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后
悔的……”“不会,我就是喜欢你,你的以前我都不在乎,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
的,你放心吧。”我坚定的说。打铁要趁热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
枝啊。宜将剩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啊。……啊,啊,啊。是吧?
她的脸更红了,低声说“你可以找个好的……”“你就是最好的。”我坚定
的说,不给她一点反驳的余地。
她低下头来,没有话说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有戏!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望著她的双眼,对准她小
巧的红唇,坚定的吻了下去。一边吻我一边抓紧回忆看过的黄书啦A片啦,努力
回想一切相关理论知识,力图运用到实践当中来。我用舌头轻易的撬开了她的牙
关,看来她也已经情动了。我温柔的吸吮著她的可爱的舌头,柔软得就象是要化
了一样,我就象小孩子吃著最喜爱的奶糖一样,百舔不厌,反复的吸吮著,很快
她的鼻息就沈重了。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柔滑的肌肤,捏弄著娇嫩的奶头,揉搓著
丰腴的乳房,嘴上也吻得情意绵绵。她仿佛沈醉在这温柔的接触�面,眯起双眼,
舌头和我交缠著,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我凑在她耳边,说:“我咋叫你好呢?亲亲?”
她脸若红霞,半天不开口,过了半天才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随你好了。
在家他们都喊我- 女子。“
我继续调笑她,“女子喊著不亲,我喊你女女吧。女女~~”
她低垂著眼不敢看我,鼻子�面羞羞的应了一声“恩”。
我得意的一边亲著她的脸蛋,一手扶著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
在她耳边说著情话,“女女,亲亲,你的肉肉好绵啊,哥真想剥光了吃了你。”
她臊得脸都快埋到胸前了,却低声的回应了句,“哥想咋样,女女都依你。”
我大喜过望,这也太顺利了。简直比我设想的还顺利。这女人简直比孩子都
天真,加上身世凄凉,对她稍微好点,她就顺从了。
我脱了短裤,光著身子也坐进了浴缸,把她面对面的抱在怀�,胯下的阴茎
火热坚硬,顶在她美丽的花园上。
女女的阴阜饱满,大阴唇圆润,紧紧夹著�面只露出一条边的小阴唇,就像
是书页一样。阴阜下只有一绺柔顺的黑色毛发,花园的景色一览无余。而我的阴
茎就顶在花园入口,正准备敲门而入。我突然想起来一句湿:“小扣柴扉久不开”
……
我抱起她来,让她趴在我的胸前,蜻蜓点水版的吻著她的小嘴,对她说:
“女女,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哥先忍著,今天咱们先不做~~~ 爱,”她感动得回
吻我,“哥你真好!”我接著说了下去,“不过哥是个处男,”说到这�我的脸
红了红,耻辱啊!她惊讶的看著我,我继续说,“哥看了你这么漂亮的身子,激
动得不行,”我牵著她的小手,摸到我的阴茎上,“你看哥家老二都硬了好久了,
你该得给哥想个办法才行。”
她脸红得就跟要烧起来一样,低著头,小声说,“那咋办啊。”
我看著她羞羞的样子,充满了得意和征服感。前天这会儿我还只能看A片空
自感慨啊,一眨眼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脱光光躺在我怀�了,这反差也太幸
福了。
我哈哈一笑,吻著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直说得她面如火烧,心如
鹿撞。
我把她擦干净了,抱到另一间卧室我的地铺上,让她平躺在上面。我上身趴
在她身上,大腿跨在她大腿两侧,用力夹著,而我的坚硬得快要断了一样的阴茎
就夹在她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
我使劲夹她的大腿,屁股微微耸动著,龟头就顶在她的柔软的阴唇上面。两
肘撑在她身子两旁,支撑体重,不停的亲吻她的脸蛋,耳朵,脖颈,在她耳边说
些情话,逗得她面如红霞。
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垫上,阴茎夹在她的臀沟�耸
动著,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把她又抱到浴缸�,让她靠在我怀�,我从书上看,说女人做爱更多是心理
上的慰藉,所以充足的前戏和做爱后的温柔更能让她满足。我需要让这个女人先
对我死心塌地,然后再慢慢的调教她,为了以后的醒福生活,我得步步为营,这
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擦干了身子,把她抱回到双人床上,女孩正睁大眼睛看著我抱著她妈妈进来。
嘿嘿,俺的梦想,俺的性福,就在触手可及的前方……
三)
两个女人来我家的第三天就基本恢复,能够下地了。我给女女抓了付方子,
给她滋补身子。没几天她的脸色就红润了许多。想必方子�有含泌乳素的物质,
一个礼拜以后,女女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又开始分泌乳汁了。我高兴的在网上订购
了一副吸奶器,心想以后早餐就不用去买牛奶了,有现成的人奶大补。不过这小
县城荒郊僻壤的,不晓得哪年才能快递到。
女女太天真,随便找个人就能把她卖了,我不敢让她出门,只能让她做点家
务。李芳一见著我就怯生生的躲在她妈妈的身后,我有心让她跟我下一楼帮著卖
药,结果一有人进门她马上飞快的躲到二楼去。听女女讲自从那晚上她老乡强奸
李芳未遂之后,这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见不得生人,白天还好,晚上简直一步也
不离开她妈妈。我每天上午还照常开诊所,下午就开始收拾家,琢磨著再装修一
下。晚上她们两个自己洗澡,洗完了澡我先给李芳浣了肠让她回屋睡著,再给女
女浣肠的时候才能在她身上动动手揩揩油。身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包绕著,却
干看不能吃,太吊胃口了。
我跟女女商量了一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主意让李芳克服心理障碍,
总不能一辈子不和别人打交道吧?但是具体怎么办,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七点多钟等她俩洗了澡,给她们浣了肠之后,我就开
车出去,到县城西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
可能有人会问,我诊所�不是接了宽带了吗,为什么还要到网吧去上网。因
为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大家都知道玩网游一个网吧�好几号人一起练,大家大
呼小叫的更有乐趣。我去的那个网吧是县城�条件最好的,玩起来一点也不觉得
网络延迟。而且有好几个跟我玩同一个游戏的,我们是一起练的号,大家平时升
级打架攻城都组一队,做什么一呼百应,比在自己家�开著UC聊过瘾多了。
玩到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网吧开始清夜场了,我下机正要走人,听到有人
和网管起了争执。
过去一看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看模样象是中学生。其中一个身高
大概将近一米六,长得挺耐看,眉眼间有股野性。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把T恤
撑得鼓鼓的。我一边垂涎三尺的瞅著她那震撼人心的汹涌波涛,一般感慨现在的
女孩子发育得真是好,当年我上高中的时候似乎就没发现有这么火辣的身材的女
生。另外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模样倒也挺俊俏,身材就没有她同伴那么
丰满了。
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个女孩上网上了一天,结算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够了。老
板已经走了,网管不敢做主,让她们留一个人,另一个回家去取钱。她们不同意,
想要赊帐,说要不就给她们开个通宵,等晚上她们上QQ喊人,让天明把钱送来。
网管也不同意,两边就争执了起来。
我过去跟网管给她俩把钱垫上了。事后回想起来,我肯定是被那对大奶子给
迷住了,想要跟她们多接近一点。
貌似前面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二十八岁了,不过相貌显小,经常被人误认
为还是学生。有几次我到高中�去找人的时候,门卫也以为我是高中生,从没拦
过我。仗著脸长得显小,平时在网吧�我跟网管小MM还有几个常去的小姑娘也
打得火热,没有代沟一说。
出了网吧门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了。那两个女生跟了出来,跟我
道谢,我笑著说,“没事,没几个钱。你俩住哪,我看能顺路送你们回去不。”
她俩对看了一眼,对我说,“我们晚上没地方去,本来打算通宵的,钱没带够。”
我想了想,跟她们说,我家就在几道街外,家�勉强可以挤一晚上。两个女孩商
量了一下,同意跟我回诊所。
开车带两个女孩回了诊所,带她们上了二楼。女女跟李芳都被吵醒了。我跟
女女商量了下,让两个女孩子在地铺上将就著睡一晚上。我盖了件大衣,睡女女
她们那屋的沙发上。
半夜�我醒来,一看表才一点半。探头看看李芳蜷在女女边上睡得正香,就
起了色心。
我轻手轻脚把李芳挪到了床边,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床。
想歪的都给我面壁去。我的目标是女女。你们这帮LOLI控,恋童癖,性
变态,都想到哪�去了?
不过,机会总会有的,大家不要著急嘛,嘿嘿,天下色狼的德行都是一样的,
区别在于有的能忍,有的忍不住而已,这就是高下之分。
女女仰身躺在大床中间,因为刚来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出过门,她们都没
有衣服穿,穿的都是我的。我又不是恋物狂,当然不会有胸罩那些东西啦。所以
女女只穿著我的三角内裤,上半身赤裸著。
我找了把剪子,把女女的内裤剪了下来,尽量不弄醒她。屋�没开灯,外面
也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清楚。我掀开被子,躺在床边,侧身挨著
女女,一只手轻轻的摸在了她的胸前。
女女的乳房轮廓很美,手感也很好,光滑细嫩,柔软丰腴。我摸了一会,她
的乳头就硬了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的,硬起来很高,像两个小烟囱一样。我用拇指和食指撚弄了
一会,慢慢的觉得手指有点湿润,有乳汁分泌出来了。
我俯下身去,缓缓的舔著她的两个乳头,舌尖绕著乳尖打著圈。又把她的整
个乳晕都含在嘴�,轻柔的吸吮著甘甜的乳汁。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身,食指和
无名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在阴蒂上轻轻的打转。
很快女女在睡梦中的呼吸变急促了,胸脯的起伏也更明显了,下面的花园开
始湿润了。
我趴到她的两腿之间,用两只手分开大阴唇,把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含进了
嘴�。
她的下身还带著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用舌头轻轻的拨
弄著她的小阴唇,吸吮著就象一个小乳头一样的阴蒂。
女女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著,呼吸沈重,不时轻轻的哼出声来。黑暗中看
不见她的脸,想来现在一定是面若桃花,相当可爱吧。
我伸出一个手指,小心的探进了她的阴道,�面温软的腔肉马上紧紧的缠了
上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著我的手指。
我用手指温柔的在她的阴道�搅动,勾起指节轻柔的触摸她的腔壁。另一只
手分开她阴蒂的包皮,舌尖悄悄的舔了上去。
她的身体开始不规律的抽搐著,鼻音更是重了许多。不过始终没有醒来。
很快的,伴随著她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阴道�潮水般涌来一股带著奇异香
气的液体。然后她平静了下来,卧室�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躺在她身边,侧身轻轻的抱住了她,阴茎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磨蹭著,耐心
的等到喷射的一刻。
等到阴茎软了下来,我起了身,穿起内裤,准备到洗手间拿块毛巾。
出了卧室门我顺便往那两个女孩睡的卧室望了一眼。这栋三层小楼总共只有
五个门。一楼有四个门,分别通著街上、二楼、地下室跟车库。二楼的卫生间有
个门。卧室都是门户大开的。本来以前这�也没住过外人,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结果今天晚上这一望,我很庆幸无论是前老板还是我都没有给这个卧室装门。
猪要养肥了才能杀,棉衣要等天冷了穿著才觉得爽,主角的处男要等水到渠
成了,才算失的值得。
有兄弟讲我的是旧文。我澄清一下,我首先是看到了一篇关于乞丐母女的报
道
全文如下:
谁在蹂躏乞丐母女
六年前,面容姣好智商有问题的女乞丐来到南昌时,带著一个8、9岁大的
女儿,六年后,女乞丐己经有三个孩子一个外甥女,现在,年仅14、15岁的
女儿肚子又一次大起了,可是乞丐母女生下的所有孩子不知道是谁是爸爸,有人
说,深夜�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常常闪过不同男人的身影,常常响起少女的
尖叫。2003年6月9日,是“反性骚扰热线”开通的第一天,这就是记者大
清早接到的第一个投诉电话,记者愤怒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些蹂躏女
乞丐的像牲口一样的男狠狠踹几脚!打电话来的是位女士,她是替女乞丐投诉,
因而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本报就姑且称这位善良正义的好心人为李女士,由
于李女士非常气愤,说话时很激动,因此本报采用第三人称的方式将李女士的投
诉记录下来。
女乞丐突然怀孕
1997年某一天,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口,突然来了两个跪地讨钱
的母女,女儿六、七岁,母亲不过三十多岁,身材长相都不错,就是智商有点问
题,隐私部位露在外面也不觉得羞耻。母女俩每天只要不下雨,天一黑就准时出
现巷子口,天亮后离开。昏暗的灯光下,女乞丐复部背部白晰的皮肤从破烂的衣
服中裸露出来,非常惹眼,有些心怀叵测的男人看女乞丐时,眼睛�有一种野狼
发情的躁动。有时候某些无聊的男人趁周围没人撩起女乞丐的胸脯看看,女乞丐
并不会反抗。
投诉的李女士从乞丐母女出现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她们,李女士每天上下班必
须经过女乞丐跪地讨钱的地方。她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觉得女乞丐有
些弱智,模样长得比一般的乞丐好看。直到有一天,李女士发现女乞丐怀孕了,
她才注意女乞丐。认真观察了一段时间,没发什么异常。李女士以为女乞丐是有
老公的,社会上有不少这种情况:老公在家收钱,老婆在外要钱。后来女乞丐生
下一个孩子,也没看到女乞丐做月子,她把刚生下来的孩子放在身边哺乳,继续
要钱。
几个月后,女乞丐的肚子又一次隆起来,这个时候,李女士开始听到一些流
言,说是女乞丐的孩子不知是哪个男人种下的。她还听说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三
不四的男人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弱智的女乞丐从来不懂得反抗。李女士不敢
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事,而且事发地点就自己居住的楼房下面。
三度怀孕暴露问题
第四年,女乞丐第三个孩子生下来时,李女士不得不相信,可怜的女乞丐、
弱智的女乞丐长时间被人蹂躏。身为女人,李女士看到女乞丐裸露著隐私部位躺
在街上,非常心疼,想到女乞丐每天夜晚被不同的男人蹂躏,就痛心疾首。身为
洪城百姓,看到女乞丐带著一串孩子躺在街上,旁边就是必胜客,经常有外国朋
友出入,有一次,她见一个外国人看著露出臀部的女乞丐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李
女士觉得非常丢脸,这可是影响英雄城形象的事。
李女士曾去找过居委会、城管等部门,得到的回复都是说无法解决。难道就
让一个弱智的女乞丐每晚被人糟蹋?李女士试图找女乞丐勾通,劝她晚上不要躺
在巷子�,有男人摸她就叫救命。不知是女乞丐不明白李女士在说什么,还是已
经麻木,她竟然说不要紧。
可怜少女步母亲后尘
正当李女士在为女乞丐一年生一个孩子烦恼时,一件更令李女士义愤填膺的
事情发生了,2001年,看上去不过13、14岁的乞丐女儿怀孕了!李女士
这才发现小女孩和她母亲一样皮肤白晰,长得很好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挺著一个
大肚子每晚跪在地上,要是有人扔钱,就开心得连连磕头。李女士看了心�在流
血。
就算这样一个怀了孕的少女,那些牲口一样的男人也没放过她。深更半夜,
李女士经常听到小女孩发出的尖叫声。有时候,李女士实在受不了小女孩的尖叫
跑下来看看,有一次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有一次则看到小女孩全身赤裸躺在巷
子�,还有一次母女俩的衣服都被人拔光了。
李女士说:“她们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看到她们被人男人玩弄,心�特别
疼,关键是她们还在不停地生孩子,不到六年时间,她们母女生了四个,照这样
下去,要生多少个?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孩,长到11、12岁肯定又会被糟蹋。
哪怕是这些女乞丐是神经病,她们的性也应该得到保护,怎能这样被人蹂躏?”
促使李女士打电话给本报“反性骚热线”的原因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前两
天,她发小女孩的肚子又大起来了,小女孩又怀孕了!
记者决定,今晚按李女士的提示,到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一探虚实。
八一公园,乞丐女儿被人打昏遭到强暴,八一纪念塔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
人按住乞丐妈妈实施轮奸,小巷子�三四个男人朝她们张开魔爪……
乞丐母女血泪控诉性侵害
昨晚,在去找乞丐母女的车上,记者非常担心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
年遭到性侵犯》读者投诉是假的,没想到见到乞丐母女后,不但从乞丐母女口中
证实了确有其事(孩子的数量与读者投诉有出入),还听到了许多悲苦的故事。
像炸蝠一样捆成堆的孩子
晚上7点40分,记者在中山路东口下车后,直接朝对面的百货大楼走去,
刚走几步,就发现一个看上去约十三四岁的挺著大肚子的女孩,她手上抱了一个
小男孩手�拽著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拿著一个要钱的铁盒。记者马上想到眼
前的女孩就是李女士所说的乞丐女儿,�眼看四周,并未发现乞丐妈妈,也许乞
丐妈妈在别处要钱。
记者转身跟在女孩身后,女孩走到中山路好口福的门口停下来,放下两个孩
子,把捆在腰间的一个装化肥的袋子取下来平铺在地上。女孩在铺化肥包装袋时,
两个调皮的孩子一个跑一个爬。女孩不时把爬远的小男孩拖回身边,嘴�叫著
“宝宝,不要乱动”。女孩铺好袋子后,拿出一条布绳,一端拴在自己的腿上,
另一端捆在两个孩子的腰间,两个被系在一起的蓬头垢面孩子左摇右摆,像一根
竹篾上的两只蚂蚱。
“你妈妈今晚没有来吗?”记者朝铁盒扔了一个硬币问女孩,女孩边磕头边
说:妈妈生病了,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捆在布绳上的小女孩向记者伸出脏兮兮
的手,记者又扔了一元钱,小男孩也向记者伸出手,记者赶紧翻包找硬币。女孩
推开小男孩的手训诉道:“阿姨己经给了,你还要?快谢谢阿姨!”记者一阵心
酸,起身到好口福买了几块钱煎饺给女孩,女孩谢了又谢。看著女孩隆起的肚子,
记者欲言又止。
八一公园遭强奸
等女孩和两个孩子吃完煎饺后,记者狠心问出了那个在心中折腾了好久的问
题:“哪个孩子是你的?”女孩指指小男孩说:“这个是我生的,”又指指小女
孩“那个是我妈妈生的。”
“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被坏人害的。”
“你可以说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有一天晚上,我在八一公园捡破烂,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过去了,然后就
被坏人害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坏人强暴了吗?”
“我第二天才醒来,当时我不知道被强暴了,我的头很疼,迷迷糊糊的,也
不知道去找妈妈,我记得我在火车站住过,有一个老太太就把我送到火车站,我
找不到地方又跑回了八一公园,过了三天我妈妈找到了我。”
“你发现自己怀孕后,为什么没有把孩子打掉?”
“我妈妈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们是要饭的,叫我们走开,我们也没有钱
打孩子”
“生孩子更花钱,你的孩子是在哪�出生的?”
“在老福山的一家私人诊所,她们是好心人,没要我们的钱。”
“你做月子了吗?”
“没有,能下地后我就出来要钱。”
“你这样根本养不起孩子,有没有想过把孩子送给别人?”
“我都17岁了,我养得起孩子。我生的是男孩,有人劝我把孩子卖掉,我
不想卖”女孩说自己17岁了,看上去就像一个13、14岁的小女孩。
“为什么?”
“我自己是被爸爸赶出来的,如果我又把自己的孩子卖掉,别人一定会骂我,
骂我有人生没人养。”
记者转过脸去,强迫自己把快流出来的眼泪压回去。
路边遭恶男人欺骗
已经生下的孩子舍不得给人家,可以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可是还在肚子�的
孩子呢,女孩为什么又要生下来?女孩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了,这世上
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只想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供他们上学,老了就依靠两个孩子。”
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17岁的小母亲说出这种话,也许是受够了男人欺
凌。现在肚子�的孩子是一个骗子男人留下的。有一天她在路边睡觉,一个男人
跟她说,他可以养活她和她的孩子。女孩见他自称是丰城老乡,就信了他,跟他
住到了一起,一个月后,女孩把怀孕了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马上溜掉
了,还欠下了几个月的房租没交。
女孩肚�的孩子己经六个月了,“9月份就要生了”女孩子说这话时,语气
中有一丝丝幸福,仿佛肚子�怀的是爱情的结晶。
跟女孩聊了一会儿,乞丐妈妈来了,正如那位投诉的读者所说,母女俩皮肤
白晰,虽然衣裳褴褛,但五官轮廓确实比一般的乞丐长得好。乞丐妈妈一脸病容,
对记者揣著十分戒心。记者只好道出身份,乞丐妈妈低下头,那张在悲惨命运中
浮浮沈沈的脸轻微地痉挛,泪如雨下。
被扫地出门卖血为生
乞丐妈妈叫周玉玲(化名),丰城人,丈夫搞推销挣了些钱找了个情妇,闹
著跟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不肯,变心丈夫就打她骂她,不给她一分钱,没有任何
经济来源的周玉玲,每个月来月经都是用报纸或者破布应付。在一次打架中,周
玉玲打翻了煤油灯,火烧著棉絮,最后烧毁了房子,周玉玲从楼上跳下结果背部
摔伤缝了几十针,周玉玲的丈夫趁机对外说周玉玲有神经病烧自己的房子,并以
此为由和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一无所有地被扫地出门,一双儿女判给了丈夫。
周玉玲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仅有一个哥哥,但因为哥嫂不和,离婚后的周
玉玲在哥哥家住了一段时间,于93年来到南昌,最初靠捡破料为生,后来考虑
到两个孩子要上学,跑到红十字医院卖血,180元500CC,周玉玲有时一
个月卖两次,有时一次性卖1000CC,医生不肯,她就哭著不肯离开。她把
卖血的钱交给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但却没有起到供孩子上学的作用,钱全部被
那个变心丈夫花光了。周玉玲说她卖血卖了几千块,自己最多用了一百多块。
后来,医生不肯再要周玉玲的血,医生说周玉玲血检呈阳性,但没告诉她生
的什么病。这时,周玉玲也发现自己卖血的钱非但没有用在孩子身上,大一点女
儿还被赶出家门天天流落在火车站。周玉玲找到女儿,把女儿带到南昌一起要饭、
捡垃圾。
八一纪念塔下被人轮奸
要钱时和女儿在一起,捡破烂时母女俩分头行动,就是这种分头行动,母女
俩都遭人强奸。有一段时间,周玉玲经常在八一广场捡垃圾,累了就睡在八一纪
念塔下。某一天下午,有两个穿著打扮不错的男子对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捡什么垃圾,去我家�帮我洗洗衣做做饭,我们养活你和你的孩子。”周玉玲不
相信世上有这种好事,没有答应。谁知道到了深夜两点钟,那两名男子返回来,
一个按住她的身体和嘴,一个强暴她,两个丧心病狂的男子硬是在英雄的纪念碑
下把周玉玲给轮奸了。
“你没想过报警吗?”记者问周玉玲。
“像我们这种要饭的,谁会理我们?想把孩子打掉,医院不接收我们。”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别人说我随地小便是神经病,我哪是神经病,医生说我的
肾脏坏了,我现在根本憋不住尿,像小孩子一样自己会尿出来。我很久没有穿过
内裤了,因为来不及脱,有时连候蹲下去都来不及,就站著尿。你说我这样的人
还能怎么做?等她长大一点,我就让她去打工,给别人洗盘子。”
女儿被人强暴有苦难言
在母亲的心�,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强暴,那是怎样的心情?周玉玲根本不
意愿去回忆女儿被强暴的事,当时她就坐在广场上等女儿,等了一晚上没见女儿
回来,第二天找遍了八一公园也没找到。第三天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只穿著一条短
裤神志不清的女儿,她没想到不到15岁的女儿已经遭人强暴。一个月后,发现
女儿呕吐不止,立即带女儿上医院,证实是怀孕之后,周玉玲想给女儿打胎,身
上的钱不够,医生不肯接收她们,医生说:“要饭的还打胎,赶快走开。”
“现在你的女儿又怀孕了,如果医生肯替她做手续打掉孩子,你意愿吗?”
周玉玲看著女儿说:“她说她想生下来,就让她生下来,我不好强迫她。”
“听说,你们晚上睡在巷子�,有男的想强奸你们。”
“有啊一一”周玉玲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那是被蹂躏得麻木了的无奈,
“有时一个男人,有时两个男人,有时三四个,两个以下的男人,我们和他们对
打,有时打得过,有时打不过。三四个男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我就求他们不
要动我的女儿,我让他们糟蹋。”
最大的愿望
周玉玲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把病治好,然后挣些钱送女儿去学门技术,这样要
钱不是办法,最后再把儿子接出来,供他上学。周玉玲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是
被赶出来了,还是在家�。她一直不敢回去看看儿子,因为她现在没有住的地方,
还不能把儿子带出来。
引起新华社关注
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引起了新华社的关注,昨天一
大早记者就接到新华的记者打来电话,他们想对乞丐母女进行采访。江西电视台
的记者也打来电话,他们要用摄像机录下可怜的乞丐母女的生活状况。记者将非
常乐意带他们去见乞丐母女。
记者手记
昨天晚上采访结束后,记者心�非常不爽,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没有人性的
真相,还因为记者第一次在采访中跟围观的人吵了一顿。
采访过程中一直有人围观,他们大部分人带著一副瞧热闹的表情。周玉玲哭
时,一个男子非常刻薄地说:“这有什么好采访的?她们是职业要饭的,是骗人
的,不值得同情,应该叫她们滚开。”记者本来就为乞丐母女的遭遇义愤填膺,
一听这话,火腾地上来了,站起来对围观的人说:“不要围观,如果看著可怜就
扔点钱。”那位刻薄的男子张著双臂说:“看看,什么记者,还不准人看,凭什
么不让人看,这种要饭的街上天天有,还不让人看?”记者大声说:“有什么好
看的?你觉得她们不够可怜吗?”刻薄男子也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可怜?她们是
自愿和男人发生关系!”
记者低下头不再理他们,可是记者的心似乎要被“可悲、可怜、可恨”儿个
词撞得四分五裂,可悲啊、麻木不仁啊!如果破坏森林会让地球失去最后一滴水,
那么麻木不仁会让人类失去最后一漓哭泣自己的眼泪!社会上经常发生罪恶、悲
苦的事,就是因为有些人习惯了对罪恶、苦难视而不见!当不幸降临在这些人时,
他们该用什么来哭泣自己?!
《法制日报》:我们想给她们法律上的援助;妇联: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
们回家、安置她们的生活;罗女士:我每个月想资助她们儿百元,刘先生:我乡
�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可供她们长期居住,可是一一
遭受性侵犯的乞丐母女神秘失踪
记者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6月10日晚上,从7点到10点,记者和
新华社的两名同行在中山路百货大楼一带走来走去,热切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
遭性侵犯的乞丐母女不见了!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平日下雨天也能随时见到三
四个乞丐的中山路东口,竟然没有一个乞丐,直到8点30以后,才来了一个乞
丐小男孩。以繁华著称的中山路东口突然变得格外清冷,走在雨后的街上,甚至
感觉有阵阵寒意袭来。除非下暴雨几年来每晚都会出现在中山路东口的乞丐母女
哪�去了?
麻木的男子
没有发现乞丐母女,只好和新华社的同行一起向路边的人打听消息。在中山
路东口两侧居住、上班的人几乎都认识乞丐母女,他们也觉得奇怪,天天来的母
女乞丐怎么今晚看不到人影?一些群建议记者寻找范围扩大一点,记者照办,可
是连普通的乞丐都没发现。
返回6月9日晚上见到乞丐母女的好口福门口,一个自称非常了解乞丐母女
情况的无业男子,摆著一副小题大作的表情跟记者说:“她们的收入比我还高。
她们生孩子也不是别人强奸的,是自愿的,她们以前住过的两个地方我就知道,
我几次亲眼看到她们和另外几个叫花子一起走进一间平房,她们就是职业要饭的。
你们啊,没事找事。”
“她们会偷别人的东西吗?”新华社的记者插了一句。
“不会,她们从来不偷东西,就是职业要饭。”看著眼前无业男子不屑一顾
的表情,记者突然想起6月9日采访时,有两个男子也是他这副腔调和表情,当
时还有一个擦鞋的妇女对记者轻声说了一句:“不要理会那些男子,他们还不是
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当时记者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擦鞋妇女说的欺侮就是对
乞丐母女喝斥之类的。现在听无业男子自己说几次亲眼看到乞丐母女和别的乞丐
一起走进平房,马上想到,一个男子没事跑到乞丐聚集的地方干什么,而且还是
几次,有问题。可惜,记者没有证据,不好发问。
善良的女性
相比之下,女性就要心善得多,临近广场的一家小卖部有五六个女营业员,
她们也经常看到乞丐母女在门前讨钱。但是她们从来没有岐视过乞丐母女,也不
认为乞丐母女是好吃懒做职业要饭的。一位三十来岁的营业员说:“谁有那么蠢,
亲自生孩子讨钱?她们经常捡垃圾,连几分钱一个的汽水瓶都不放过,可见不是
那种不想做事专门要饭的人。”
当记者说出乞丐妈妈肾脏有病憋不住尿时,她们恍然大悟:“难怪她老是穿
著一条很大很宽的黑裙子,时不时蹲在地上,原来是怕别人看见她小便失禁。”
另一位二十来岁的女营业员向记者提供了一个细节,她说:“小姑娘刚刚生下孩
子的时候,我还逗她,这么小就生孩子,哪一个孩子是你的?当时小姑娘还哭了,
她说:我是被人害的,你可不可以不把他当成我的孩子。”
《法制日报》提供法律援助
整整三个小时,乞丐母女经常出现的地段,只有一位形单影只的乞丐小男孩。
记者和新华社的同行一样,非常希望尽快找到乞丐母女,以给他们提供帮助,报
道见报后,记者不但接到很多热心读者打来的电话,还接到许多同行打来的电话,
《法制日报社》一位记者打来电话,表示非常愿意给乞丐母女提供法律上的援助,
一无所有被丈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母女双双被强奸,上医院打胎被拒绝,这一
切都可通过法律程序来解决白
妇联:妥善安置她们
市妇联妇女儿童维权中心权益部高部长,一看到报道,非常气愤,尽管周玉
玲一家是丰城人,按规定属于省妇联管,但高部长表示,她们非常愿意配合各单
位部门的工作,妥善解决周玉玲一家的问题。6月11日,记者来到省妇联,省
妇联办公室的副主任李素瑾、妇女儿童维权中心的权益部部长李桂菁都明确表示
: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找到周玉玲了解清楚她们的情况之后,将她们
送回身份证所在地,要求当地政府好好安置她们一家。如果需要报案,我们将会
同各相关单位,力求完善安置好周玉玲一家。李素瑾主任还对记者说:“找到周
玉玲后,立即通知她。”
罗女士:每月资助儿百元
刚到南昌来做生意的罗女士看到本报的报道之后,立即给本报打电话,她先
是声谴了强暴乞丐母女丧尽天良的行为,然后询问了周玉玲一家现状,最后表示
她愿意每个月资助周玉玲一家几百元钱,
刘先生:提供一栋两层楼的房子
安义县的刘先生是位公务员,他看到报道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该给周玉玲
一家什么帮助?目前而言,帮助周玉玲母女逃脱身体的蹂躏和摧残是最紧要的。
因此他打电话给本报,愿意把乡�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楼的新房子,长期给周玉
玲一家居住。
本报记者:乞丐母女哪�去了?
每接到一个愿意提供帮助的热心读者的电话,记者的心�就泛起阵阵感动,
记者非常想把这一切马上告诉周玉玲,可是她们哪�去了?10日晚上采访时,
有人说可能是被收容所的带走了,也有人说街上突然一个要饭都不见了,也许是
被警察撵走了。还有人说,她们也许回丰城去了。
那天,记者走时,曾对周玉玲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只想写篇报道就了
事,我想帮助你,后天〈11号〉晚上,我还是到百货大楼这一带来找你,这几
天你不要乱走,好吗?”周玉玲点点头,应一声好。
10日晚上,没有见到周玉玲,约好的11日晚上能见到周玉玲吗?倘若见
不到她们,记者将全力寻找她们!
乞丐母女准时赴约
“你们昨晚到哪�去了?我们找了你们好久。”这是6月11晚记者见到乞
丐母女说的第一句话,同时脑袋�滑过电影《一个都不能少》中一个画面,代课
老师魏敏芝,在镜头前泪流满面:张慧科,你到哪�去了嘛?记者的心�酸涩得
紧。
乞丐女儿�起头说:“昨天傍晚下好大的雨,妈妈身体不舒服,就没出来。”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有很多人愿意帮助你们,其中有一个女士愿意每个
月资助你们几百元钱,一位安义的先生愿意把一栋两层楼新房子无限期借给你们
居住,你们愿意吗?”
“当然愿意,”从来没有直视过记者眼睛的乞丐妈妈拉直了脖子看著记者,
“这还有不愿意的?”
开心保洁员
按照事先的约定,记者拨通了新华社、法制日报、省电视台等同行的电话,
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在接到电话后立马打的赶来。现场聚集了上百名围观的群
众,几个拿著11号的《都市消息报》的读者,看一眼报纸,再看一眼周玉玲,
点点头,扔下一把硬币。
各媒体同行陆续赶到,手忙脚乱的记者向他们介绍周玉玲一家的情况。一时
间,摄像机、照相机灯光闪烁,各媒体记者你一句我一句接连发问,一些不明真
相的围观者大放厥词“都好几年了,天天躺在街上要钱,身上又脏又臭,早就该
抓起来曝光。”、“超生游击队,罚款。”
见此情景,记者又做起了解释工作。听到记者解释,大部分围观者都对周玉
玲表示同情。一个负责此路段清洁工作的保洁员,将记者拉到一边几乎是用责怪
的口吻对记者说:“她们都来五六年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是啊,都五六
年了,你们天天看著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记者反问保洁员,保洁员嘴角一
翘“我们扫地的又不知道你们的电话,不过,你们来了我们也高兴,解决了她们
的问题,就减少了我们很多工作,她们很会制造垃圾。”
半路钻出申冤小孩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它媒体同行提议去周玉玲火车站居住的地方看看。为
更真实地了解周玉玲一家的生活,十余名记者和周玉玲一家等2路公交车。省台
的记者正在认真拍摄周玉玲一家等车时的表情,忽然,6月10晚上,中山路东
口那位惟一的乞丐小男孩挤到记者面前说:“阿姨,我婆婆被人杀死了。”小男
孩一句话把大家吓一跳。
据小男孩自我介绍,小男孩名叫谢晓栋(化名),景德镇人,今年9岁,6
岁时父母离异都不肯要他,一个好心的婆婆收养了他。2002年10月,谢晓
栋的婆婆因房产纠纷被抓去派出所询问,从派出所出来后,身体一直很好的婆婆
突然出现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谢晓栋认为婆婆是被人害死的,用烟盒
写下冤情几个月来四处乞讨,希望能有一个“当宫的”看到的他“状子”为婆婆
申冤。20多天前,他又来到南昌,6月7日,有一位阿姨和一位警官看了他的
状子,带他到省高级人民法院递“状子”。兴奋的谢晓桥、在烟盒纸下写200
3年6月7日,最难忘的一天、人权的一天、生存的一天,在此祝好人长寿、好
官一生平安。
记者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我说那番话,谢晓栋说看到记者在帮助她们(周玉玲
一家),觉得记者也能帮助他。记者非常感动,要谢晓栋跟著记者先到周玉玲家,
然后再安排他。热心而正义的省电台的记者,在听到谢晓栋的遭遇之后,要求谢
晓桥先住到省广电招待所,等把周玉玲一家的安排妥善,再解决谢晓栋的事。
公交车上,周玉玲一家表情平淡,虽然有那么多人在关心她们,在帮她们解
决问题,但是她们脸上没有明显的喜悦,是不是一个人在苦水泡久了,牵动开心
表情的肌肉就僵硬了?谢晓栋完全不一样,他思维敏锐,满脸愉悦,从他透亮的
目光中看到一种叫希望的神采。
九曲八弯十拐
在火车站下车后,一行人跟著周玉玲一家穿过一个地下通道、爬上一条小路、
拐进一个泥泞巷子、走过一段铁轨……弯来拐去,最后进了一个狭长危房似的院
子,潮湿的木板楼散发著浓浓的霉味。周玉玲就住在二楼的一个单间,十几个记
者刚走上楼梯,就听见走在前面的记者喊:“分批上,分批上,楼道承受不住会
蹋掉”。
记者此时已经上了二楼的楼道,感觉脚下像地震一样晃荡得厉害,小腿本能
地发软,记者立即挥手示意后面的同行等会儿再上。走进周玉玲每月80元租来
的屋子,一股掺杂著尿躁昧的发霉的空气像毛毛虫一样漫延全身,露出来的手臂
钻出一片鸡皮疙瘩。屋子两侧挂著捡来的上百件花花绿绿的衣服,将长形的屋子
推向压抑的空间。脚底的木板踩上去没有木质的舒适,倒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松软,
仿佛随时可能一脚踩穿木板。
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双臂交叉搓揉了一下寒毛竖立的手臂,走到周玉玲身
边,拿出三百元钱说:“我今天先给你三百元钱,以后我们还会帮助你做点小生
意,长期靠别人救济不能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自力更生,开始阶段,我会资助
你,解决你的基本的生活问题。”罗女士还问了周玉玲的大女儿愿不愿意边学技
术边工作,并劝她把孩子打掉,找医生、打胎的钱都不用她操心。周玉玲也劝女
儿把孩子打掉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也不知女孩是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打胎非常
危险,不愿意去做人流。
罗女士说她改天再给女孩做思想工作,罗女士名叫罗丽招,是洁利来感应设
备有限公司江西办公处的负责人,家境一般,但非常热心,极富同情心,不忍心
看别人受苦。她女儿也非常支持她帮助周家母女。5月份,正是非典肆虐的时候,
罗丽招还向SOS儿童村捐赠价值近两万元的感应设备。
拯救计划
各媒体目睹了周玉玲一家的生活现状之后,都将用不同的方式帮助她们。省
电视台还将到丰城了解情况,为周玉玲争取她该获得的权力,顺便带周玉玲看看
自离婚后就没见过面的儿子。本报除了和省电视台的同行一起去丰城进一步核实
一些情况,还将和愿意提供房子的安义的刘先生取得联系,尽快安排他们见面。
这几天关心周玉玲的读者越来越多,有些读者不单想在物资上帮助周玉玲一
家,还希望能找出强暴他们母女的混蛋。有一对夫妻用免提打来电话,妻子说:
“那种混蛋应该抓出来枪毙。”丈夫在一旁插嘴说:“不,应该活剐!”
6月13日,本报带她去丰城见十六年来未曾谋面的儿子,并为她们争取到
每月208元的低保。
乞丐母女终于笑了
梳条麻花辫
一条延伸希望的铁路,从两排破败的房子中间穿过,三岁的橹橹坐在铁轨上,
风掠过她蓬松的黄发,小小的脸上泛起一层细细的幸福、宁静,让人想起暮归时
分眺望山外的牧童。“小家伙,带我们去见你妈妈,今天我们要带你妈妈去丰城。”
记者拍拍橹橹的小脑袋,橹橹像兔子一样冲进只能容一个大人通过的巷子�。惟
恐记者跟不上她的速度,橹橹总是在拐角的地方等我们,等我们看到她时,她又
往前跑。
我们上二楼时,橹橹早己告诉她母亲记者来了。病怏怏的周玉玲听记者说要
带她去见儿子,赶紧说:“你们等一下,我梳个头。”周玉玲的儿子生下来八个
月就被婆婆抱走了,从此再没见过面,距今己有十六年多。周玉玲倚在门口梳麻
花辫时,记者第一次看到她平日那两道紧锁的眉悄悄地展开,脸上透出浅浅的笑,
记者随口说了一句并不好笑的话,她竟然笑得一脸灿烂。周玉玲的大女儿以为妈
妈要去几天,要妈妈留些钱,本报的谢轮主任拿出一百元钱给她,她抱著儿子也
笑得一脸幸福。
在去丰城的路上,记者不时回头看看坐在后座的周玉玲,她神情复杂,紧张、
严肃中掺杂著些许激动。“你现在感觉如何?”记者问她,“有点紧张,怕他不
认为我这个妈妈。”周玉玲搓著手�的塑料袋说。
轰动一条街
下午两点钟到达丰城东方红大街,周玉玲走在前面带路,不时有熟人朝周玉
玲打招呼:“来了?”“、你回来干什么?”。
也许是本报一行人引起了人们的好奇,走进周玉玲原来居住的巷子,从房子
�特地走出来打招呼、问情况的左邻右舍更多了。
众人围在周玉玲前夫家的门口七嘴八舌,纷纷猜测周玉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
题,当听说周玉玲是报社的记者带来见儿子时,邻居们一脸莫明其妙,有的说:
“你儿子不这�住,在新建县他奶奶家,你跑到这�来看什么?”有的说:“你
儿子也不在新建县,被他舅舅带到外面打工去了。”
周玉玲的前夫刘河梢〈化名〉不在家,听他现在的岳母说到乡下给人送煤碳
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刘河梢现在妻子听到吵闹声从楼上下来,面对记者的提
问丝毫不紧张,有问必答,她指著新做起来的空空荡荡的房子说:“你看,这房
子就是我和刘河梢结婚后做起来的,不关周玉玲的事,她原来的房子是她自己烧
的,她儿子从来没有跟我们一起住过,她到这�来见什么儿子?”。
周玉玲说:“我儿子怎么没有和你们住过,你们做新房子的时候,他不是天
天在这�做事?你们给酱油厂打工的时候,我儿子不是到处给人家送酱油?我虽
然没有见到他,但是有人告诉过我。”
周玉玲跳楼一事,有的领邻居说是在烧房子那天跳楼的,有的邻居说是打架
跳楼后周玉玲才烧的房子,刘海梢的大妈当时在场,她说那天两口子吵架把房子
烧著了,周玉玲从楼上掉了下来。邻居说法不一,有人建议记者到居委会了解情
况。
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