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Fate/Staynight
圣杯,据传是在两千年前,一个被称为救世主之人,于其最后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体内所流、原用以救赎人类的鲜血,却使得两样凡间事物成为圣器。
其一,为贯穿他肉体,令持有者达成统一世界野望,名为隆吉努斯的圣枪。
其二,为盛装他鲜血,可以成就一切愿望之圣杯。
不过,有别于存在于历史传承中的隆吉努斯枪,「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没有任何人能给予答案。
后来,人类为了接近神,仿制了同名的器物「圣杯」,虽说是仿制品,但威力之巨大,绝不下于正版的圣杯。
两千年之后,七个魔术师「持主」(Master)在圣杯的选定下,以各自所拥有的英灵「从者」(Servant)互相作战,抢夺这能够完成一切愿望的圣杯。
卫宫士郎,一个因为被卷入前代圣杯之战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运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须与圣杯纠缠不清,就像现在。
「Saber!Saber!」发觉怀中的少女体温越来越高,卫宫士郎立刻忘记自己身上的痛苦,虽然他自己尚未察觉,但这份关怀似乎已超越持主对从者的应有态度。
虽说没有从者就等于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将从者视为道具,毕竟在夺得圣杯的同时,身为神之国「英灵殿」一员的从者也就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回归神之国了。
「别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头的远�凛低声阻止。
他们毕竟还是在伊莉亚斯菲儿的地头上逃命,身为魔术师的持主对自家领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打不死的狂战士「Berserker」。
远�凛从持主与从者的联系中得知自己殿后拖延时间的弓箭手从者「Archer」已经被Berserker消灭,不过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伤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号称最强的Saber,也绝对无法毫发无伤地击败Archer,那个只剩下肌肉的无脑狂战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 拥有奇怪的恢复力量,只要一天没将他打回英灵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还捏在他手上,而自己这边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却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切都要怪卫宫士郎那个大白痴,身为魔术师居然连替从者补充魔力都不会远�凛暗暗在心里头将卫宫士郎骂了几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 我没事士郎」Saber右手撑著卫宫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来,纵使变成英灵,但骑士性格毕竟没改,光是让持主抱著跑就已经大违她的骑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强要使用宝具「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战斗,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时身体沉重得像灌满铅一样,不管再怎样挣扎就是爬不起来。
「前面有个废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进去躲一躲吧,还是先想办法让Saber恢复比较实在。」远�凛说道。
「Archer应该已经逃出来了吧?」卫宫士郎问道,不过换来的却是凛的沉默。
「那家伙」凛将右手抱在胸前,原本应该能感觉到对方存在的法印此时却毫无变化,再度证明Archer确实已经「出局」了。
卫宫就算再多迟顿几倍,从凛的表情也差不多该知道Archer的结局,虽然从者被消灭之后不过就是回到英灵殿,但对现世人类而言,「死了」一个成天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家伙,内心还是会感到哀伤的。
「别管那不听话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还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见面去了吧。」远�凛故意转移话题,指著Archer说道:「还有士郎你,先把嘴边的血擦掉,这样会让Saber更不想让你抱的。」
Saber的身体状况有多遭,卫宫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将燃烧起来的体温不断从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来,明明只隔了层衣服,但自己体内狂乱的魔力就是进不了逐渐油尽灯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现了一幢或者用一堆来形容更为贴切的建筑物,不知是哪个神经病,挑在这密林里盖了一栋二层楼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损毁大半,长久荒废之下,一楼部分已经被树林所占据,但二楼却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楼梯不免有点摇摇欲坠罢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快点脱离这片树海才」卫宫士郎说道,即使身体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心中却仍盘算著,若拖延太多时间让Berserker追上来,Saber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得因为与Berserker正面冲突而变成真死。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这片树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Saber恢复,合三人之力消灭Berserker。」
「可是在这种地方要怎么让Saber恢复?」
「让Saber恢复的仪式是不挑地方的呃应该说不需要『太』挑地方进行吧。」远�莫测高深地说道。
「这 这是什么意思?」卫宫抱著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砾堆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出劈劈啪啪的破碎声响。除了要注意脚边可能盘据著的树根,有时还得避开从天花板上「疑似」吊灯的东西里面垂下来的藤蔓,不过卫宫士郎很明显地不太专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妄想的时候,但Saber晕红秀美的脸庞就靠在自己胸前喘著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高中生,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楼,整栋洋房唯一幸存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在这仿佛被北欧巨狼芬里尔咬掉一半的废墟中,这房间完好得令人讶异。
房间正中摆放著一张大床,虽然上面布满灰尘,但却奇迹似地没有遭受风雨摧残,或许是房间非常宽阔的缘故吧,窗户远在右手边十步的距离外,不管是风雨还是落叶都不容易扫进来。
窗户边上只残留著几块破烂木头,原先应当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叶与尘土所掩埋,皎洁得令人诧异的月光毫无阻碍地透了进来,虽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但至少也让他们勉强看得到彼此的样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之后,卫宫眼前的远�凛却没有露出疲态,现在的魔术师为了承受施法时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会锻炼一下身体,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的卫宫士郎,抱著Saber跑也不觉得有多累,不过体内动乱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烂他的脑袋就是了。
「嗯很干净嘛,说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过呢。」远�拍打著满是灰尘的床垫,让床铺尽量接近Saber和自己愿意躺的境界。
「士郎,让Saber来这边躺下,抱著别人可是很耗体力的喔。」卫宫依言将Saber放上床,穿著铠甲却依旧娇小轻盈的她并未替卫宫带来多大的负担,他身上真正的伤害还是先前滥用魔力冲破伊莉亚斯菲儿的红瞳所造成的后遗症。
「Saber,妳还能动吗?」远�摸著Saber的额头问道。
「因为是士郎把我 带到这里的所以身体应该还撑得住。」Saber回答道,但卫宫也清楚Saber的情况坏得不能再坏,在没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宝具的行为令魔力大量散失,连构成Saber形体、将她带到这世界的圣杯之力都逐渐耗竭。现在她别说是对抗狂战士,只怕连爬起来走几步路都无能为力。
「这样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们听好,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让Saber恢复,然后合我们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远�说道:「伊莉亚斯菲儿杀了Archer,我就要让她尝尝失去Berserker的感觉!」
也许连远�自己也没发觉她对Archer的好感吧,不过这也不是卫宫和Saber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主从所能领会的事情。
「后悔到此为止,有时间烦恼还不如开始行动,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也要有所觉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亚斯菲儿和Berserker,不然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远�毅然说道。
「可是Saber」卫宫士郎迟疑地看著床上通红著脸,似乎忍耐著强烈痛苦的Saber,即使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也必然会说还好的吧,这种顽固性格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卫宫可不这么想。
即使是王,铠甲底下也一样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少女。
若她在万全状态下,或许可以打败本体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应该可以破坏他怪物一般的钢铁肉体,不过Saber现在明显没有发动宝具的能力,除非卫宫士郎突然学会将魔力灌输进Saber体内的技术。
「士郎也知道她现在只是因为耗尽魔力而衰弱对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给她就可以让她恢复了,给越多越好。」
「就是办不到才头大啊,妳之前说的方法我没一样做得到的。」
「有一样,只不过我昨天不应该说前天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景况。」
「到底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让Saber不消失我都愿意做!」卫宫士郎焦急地说道,总觉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些,实在无法想像平时冲劲十足的大胃王Saber会有如此虚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妳应该也没问题吧?」远�凛朝Saber抛了个涵义深远的眼光,后者则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头。
「那我就直说了,那种方法很简单,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会拒绝」远�凛正色说道:「抱她吧。」
这三个字一出口,卫宫士郎脑袋立刻空白了好几秒,然后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妳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啊!!」
「你在吃什么惊啊,借由性交而同调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吗?而且魔术师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结晶呢,某些缺钱缺很凶的魔术师还会卖精液给协会哩,你不知道吗?」远�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谁谁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吗!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好话给骗了!」卫宫士郎满脸通红,胡乱地挥著手说道,不过倒是诚实地承认这是「好话」。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仪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约的喔。虽然不知道你在慌什么,不过刚刚你自己也有觉悟了吧,既然现在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我们活下去,所以别再搞什么花样了,乖乖就范吧!」远�凛残酷地笑著,她显然知道卫宫士郎是在慌乱什么,同时以此为乐。
「还摩蹭什么啊,伊莉亚斯菲儿很快就追来了,你想浪费多少Archer替我们争取来的时间啊!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让主力Saber恢复然后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这里,你听懂了没啊!」远�凛连珠炮般轰炸著脑袋一片混沌的卫宫士郎。
「可是这也得问问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会答应这种怪事情的!」卫宫士郎微弱地反击著。
「是好事吧,你的脸在笑呢!」远�凛奸险地笑著:「Saber,士郎说没有问题,那么妳应该也没问题吧?」
床上的金发少女尴尬地将通红的脸往一旁转去,但还是低声说道:「我我也没关系」
原本以为事事认真严肃的Saber一定会拒绝的卫宫士郎遭到Saber无情的背叛,不过仔细想想,真正吃亏的应该是Saber吧,至少Saber并不是那种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迹似地产生理智的女性。
「这样就没问题啦,快点上吧。」远�催促著,看她的样子,倒像是单纯为了想看卫宫士郎和Saber的小学生爱情闹剧,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卫宫士郎犹疑不定,Saber无疑是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少女──不过他还是不敢拿Saber和远�凛比较,而远�自己更不可能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 Saber长相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即使不是为了性命或者圣杯之类的大义私利,光是「想要Saber」这个理由就可以让卫宫拼著被Excalibur斩成两截的风险推倒她了。
「还不快点,真是不干脆的男人啊!还是说士郎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呢?」远�凛故意夸张地说道:「还还是说你已经落入了那无法自拔、禁忌而梦幻的BL世界对象是一成吗?」
「吵吵死了,谁会落入那种奇怪的世界啊!」卫宫士郎反驳著。
「即使真要抱Saber,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吧,而且旁边还有颗亮晃晃的电灯泡远�凛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没错吧?」
「没错咦咦咦咦!妳怎么知道的不!妳胡说些什么啊!」卫宫士郎摆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问道。
「你的想法都从脸上跑出来啦!虽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况紧急,没时间慢慢孕育气氛了,你就觉悟吧!」远�凛踏上一步,举起双手。
卫宫士郎正想反抗,远�凛却做出远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击方式。
「唔!」柔软温热的樱唇紧贴著卫宫士郎的嘴唇,远�双手固定著他的头,虽然只是生涩的接吻动作,但卫宫士郎本来快被混乱思绪炸开的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远�凛嘴唇的软热触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虽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远�凛毕竟是卫宫曾经憧憬过的对象,美妙的感觉像Saber的神剑一样劈开了卫宫单薄的理性防御,释放出那防御壁后的欲望狂战士。
虽然从接触到分开没过多久时间,但卫宫士郎却觉得仿佛经过了好几天,分开的瞬间,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的遗憾。
「冷静下来了吗?」远�凛红著脸说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凛妳做什么」Saber虚弱地问著爬上床来的少女。
「做什么?帮忙啊,谁叫妳和士郎都那么不积极,我只好帮忙一下啰。」远�凛伸出手,在因为高热而动弹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著。
「啊凛别」Saber想拨开远�凛的魔爪,但平时轻而易举的工作在此时却艰辛无比,而一旁的卫宫士郎则看著这两个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马上就让妳什么都没办法想」远�凛再度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手掌贴著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练地解开了蓝色的缎带。
仿佛练习过许多次一般,远�纤细的手指跳舞般地解开Saber铠甲上繁杂的扣环与束带,一层层剥开保护著她的冰冷钢铁,让身为少女的Saber渐渐暴露在月光下。
「这这样够了吧不用脱衣服」Saber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般,无力的手只能扶著远�凛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乱了一些,汗水早已渗透单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轻易地看见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肤色泽。
「等一下就要做那种事了嘛,所以得脱光衣服让身体贴在一起唷。」远�凛不理会Saber的抗议,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虽然有极大部分是为了欺负这个美丽的骑士王,但远�的呼吸竟也不自觉地跟著急促了起来。
虽然远�凛的动作稍嫌缓慢,但Saber衬衫的扣子也不是永远解不完的,当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之后,立刻拉开衬衫,将Saber的裸体呈现在卫宫士郎与自己的眼前。
不过一旁的卫宫士郎却死命紧闭著眼睛,无论远�凛怎么挑拨都不睁开,远�只得说道:
「反正Saber也还没准备好,在她准备好之前你就在那里看吧,要记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来要好好疼爱Saber了」远�的声音变得甜腻无比,和平时的恶魔样子或者「业务用」的乖巧样都不同,真不知她还有几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证我睁开眼睛会忍得住」
「Saber听到了吗?士郎说看到妳的裸体他会兴奋哩。」远�凛在Saber的耳边吹著气,让她发出柔媚的呻吟。
「不过在我说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会被讨厌的唷。」远�凛柔柔地说道,即使在此时,她的双手还是不断抚摸著Saber柔嫩的肌肤。
卫宫士郎深呼吸了几下,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之后才睁开眼睛,但这份准备在睁开的瞬间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两个女孩在床上交叠著,下面,是如雪般纯白的金发少女,上面的,是穿著凌乱红衣的黑发少女,平时的强弱态势此时完全扭转过来,全身滚烫的Saber被远�压著恣意挑逗,而她颤抖的双手却只能勉强挂在远�凛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远�凛略带嫉妒地吻著Saber的唇:「有感觉吗?士郎的体液」
「啊士郎的味道」远�离开后,Saber陶醉地抿著唇,或许其中也带有些许魔力吧,总而言之Saber确实恢复了些许力量,主动抱著远�凛的头往下压。
远�凛也不反抗,顺势让彼此的唇再度结合在一起,不过这次却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著,虽然不知道Saber活著当时的不列颠有没有法式接吻法,不过至少远�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以卫宫士郎的「味道」做饵,钓这条叫做Saber的美人鱼,让她表现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可爱模样,故意缩回舌头令她焦急,远�凛果然是个恶魔,连Saber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这方面的技术,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过训练吧。
「啊不」Saber此时的体温之高,已经能让她进集中治疗室了,虽然她仍旧以坚强的意志与从者的异常体魄勉强保持清醒,但却提不出半点力气来。
对由第五元素「乙太」组成的从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体的唯一力量,虽说Saber在实体化之初已经从圣杯处得到相当于她最大容许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后已然所剩无几,此时Saber体内的乙太正濒临崩溃的边缘,当然无法自由地控制身体。
不过,在崩溃前的肉体依旧与人类类似,因此神经的感觉却反而因高热而比平时更加灵敏。
「Saber嗯好贪心士郎的味道怎样呢?」像是被Saber传染了热度一般,远�凛双颊也浮现鲜艳的红云,卫宫士郎一直觉得远�凛对Saber有某程度的觊觎,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份觊觎竟也包括肉体上的。
「士郎的体液还要」Saber迷乱地说道,这句话远�还不觉得怎样,一旁撑帐棚的卫宫士郎可是差点就爆出白浆来。
两个女孩急促地喘息著,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间,两条丁香小舌缠斗著,发出啧啧的声响。透明的唾液沿著Saber嘴角滑落,从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见平时严肃的样子,仅余下诱惑人心的艳媚。
「Saber把头发放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呢?」远�凛说到做到,伸出手去解开Saber盘成一圈的金发,然后盯著Saber的脸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爱我好想吃掉Saber喔为什么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这种事情了」远�凛吻著Saber,双手轻柔地抚弄著她胸前的小山丘。
仿佛是要打破某些人对于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绝对称不上丰满二字,当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剑的魔力停止成长所造成的结果,不过摸起来的手感却绝不亚于远�自己的,弹性更犹有过之。
「啊凛凛不要嗯」Saber身体微微颤抖著,偶尔还抽搐几下,同样是女人的远�凛自然知道Saber有什么感觉,一翻身骑上Saber,留下左手继续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缓缓滑过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虽然隔著一层裤袜,但远�的手指还是能察觉到其中散发出来的水气与热量,她轻轻压按了几下,每一次都让Saber绷直了上身,然后趁著她放松的瞬间一把将裤袜扯下。
(Saber的那里不不能看)看著Saber被远�恣意玩弄的样子,卫宫士郎紧张得心脏像快要爆开一般,即使心里面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看,但一双眼睛就是离不开娇喘连连的Saber。
「Saber湿了呢」远�凛抚摸著Saber光滑的耻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声响来,羞得Saber紧闭双眼,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掩饰。
「不过这样还不行不彻底弄湿的话,等一下士郎进来的时候Saber会痛的」远�凛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画著圆圈,然后强硬地侵入那紧闭的贝唇之间。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里也对它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甚至让远�凛感觉有点痛,不过她可不是会替卫宫棒子著想的「好人」,欺负Saber、看她苦闷的样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声,抓著远�凛衣服的小手又收紧了一点,不过这并不足以停止远�凛的动作。
Saber抬起双膝,想借此逃避远�凛逐渐深入她体内的手指,但这微弱的反应在远�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虚设,上中下三管齐下的攻势彻底瓦解了Saber的防御,身体与心理开始一同朝著追求悦乐的方向走去。
「凛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颤抖了几下,在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后,远�凛突然发觉穴径的压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顽固的肉壁也放软了下来,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经准备好接受卫宫的「灌输」了。
本来到此自己就该功成身退的,但远�凛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醋意,委实不愿意让这么可爱的Saber就这样被卫宫轻松占去,心一横,扯掉Saber的裤袜后,竟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远远�妳做什么!」卫宫士郎看呆了,学校的高岭之花、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美少女远�凛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同样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会让你独享Saber呢我要让Saber知道谁才能给她最多的快乐」远�凛说道,不过脸上还是藏不住心里的娇羞。
「不」Saber低吟著,火热的裸肤敏锐地传达了清凉滑腻的触感,在长久岁月中习惯铁与血的肉体头一次接触到同是女性的温柔,反令她慌乱了起来,想扭动身体逃避这甜美的碰触,但却反而引来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 Saber好主动啊嗯给妳奖励。」远�凛发出甜腻的娇声,然后舔吻著Saber白嫩的颈项。
「啊嗯」两个女孩媚惑的呻吟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直接承受这强烈精神攻击的卫宫士郎满腔热血不知道该先往鼻子流还是往两腿间流,一双眼闪闪发亮,像要当场把眼前的两个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没流出血泪来而已。
「Saber 真可爱」远�凛轻咬著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还没完全发育的鲜嫩荳蔻在她的摆布下颤抖著,远�的口唇替全身滚烫的Saber带来了冰凉的触感,但那处底下的心脏却反而跳得更为剧烈,Saber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依循著本能发出高低起伏的娇吟。
远�凛再度将食指刺入那业已湿润的肉缝中,然后中指也顺势挤了进去,两只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后摆动了起来。
「啊啊凛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刺中时也没叫得如此失态,或许Saber自己也发现了,因此才咬著下唇不让声音继续泄漏出来。
「凛够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觉远�的企图,Saber奋尽仅余的力气夹紧双腿不让她的手指继续侵入。
远�凛楞了一下,蹙著眉头瞥向受Saber青睐的卫宫士郎,酸溜溜地说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点过来吧」
卫宫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离地看著月光下两具满溢青春活力的女体。远�凛翻下一边,撑起Saber的上身,将这个近乎失神的美丽金发少女完全展现在卫宫士郎眼前。
拥有纯正盎格鲁萨克逊血统的Saber,肌肤比任何日本人都还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发散出柔和的白光,仿佛女神降世一般,只不过女神应该不会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对著一个理性即将因此断绝的男人──除了淫欲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们女生都脱光了,只有你一个穿著衣服很不礼貌吧?」远�凛说道。
卫宫士郎很想挑远�的语病说她还有一双黑色长袜没脱,不过经验告诉他和她斗嘴也只有惨败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脱光。
「啊Saber妳看士郎的那里因为妳而变得那么大耶。」远�凛舔著Saber的颈子说道,其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动作正好让她有避免直视的理由,不过眼光却不免飘向那散布著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著卫宫士郎的胯下不放,认真的眼神中带著浓浓的诧异,当然不免还有些许恐惧。
「士郎 Saber已经准备好了」远�凛一手揉搓著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地戳弄著她的嫩肉。
「凛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击的Saber扭动著虚弱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点痛苦的样子,但两腿之间的水声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Saber越来越湿了被这样欺负反而比较有感觉吗?」远�凛轻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继续她的恶魔之呢喃:「原来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负就越兴奋啊」
「不我没有啊啊啊」Saber汗湿的裸体在远�凛的玩弄与卫宫士郎的视奸下不断散放出淫靡的讯息,将三个人一起拖进她的淫乱世界中,这空间虽然不是由魔力创造出来的,但也已经相当于无形的准固有结界,只是她们根本没发觉。
「Saber妳听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 Saber嗯」远�凛吻著Saber的唇,舐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来吧士郎让Saber快乐吧」远�命令著,不过卫宫士郎总觉得她若有机会的话,应该会一脚把他踢下楼去,自己一个人独享已经半失神的Saber。
被两个女孩盯著肉棒子瞧,卫宫士郎早已胀红了脸,但在Saber 美体的诱惑下还是爬上床,将那根膨胀到极限、随便碰一下都可能爆发的黑红色肉棒移向Saber。不过卫宫士郎毕竟没有经验,徒有根大棒子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远�凛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体内、沾满淫液的小手,牵著卫宫的棒子,同时将Saber的淫蜜涂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远�凛眼明手快地扣住卫宫的棒子,一阵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冲动,然后说道:「一定要射在Saber里面才有用身为男人,要忍耐唷。」
卫宫士郎突然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和Saber的白皙亮丽相比,自己的东西变成丑恶无比,一想到要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来侵犯Saber,良心就开始谴责他。
(不这是要帮Saber的工作我不是贪图Saber的美色)卫宫士郎催眠著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摆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啰。」
被这么一说,卫宫士郎反而燃起勇气,双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阵高热立刻传来,虽不至于灼伤肉体,但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触的瞬间,Saber发出一阵娇吟。
(Saber的肩膀好细好软)
「Saber可以吗?」
「嗯士郎拜托你了」Saber噙著泪水点了点头。
「来吧。」远�凛脸蛋越来越红,除了Saber的体温以外,长时间握著那从未触摸过的肉棒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远�凛的引导下,卫宫的肉棒前端清楚地传来碰触Saber秘裂的感觉,火热而湿润的嫩肉逐渐分开,接著温柔地将肉棒前端包复住。
「呜!」卫宫士郎身体一颤,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Saber体内的嫩肉却贪婪地缠绕上来。
「啊士郎的进来了啊啊进」Saber大声喘著气,与卫宫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袭了她,但虚弱的她却只能选择承受。
不知Saber有什么感觉的卫宫士郎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在此进退两难之际,远�凛突然出手扶著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两人齐声惊呼。
Saber的体内热得像火山爆发一样,如融岩般的蜜汁充塞在狭小的空间中,虽只有短短十来公分在Saber体内,但却仿佛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远就这样下去。
「啊痛 Saber好紧」
Saber的脸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软的内部也突然紧缩,肉棒被箍得发痛的卫宫士郎想拔出来,却被Saber的嫩肉紧紧缠住,像要当场压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松一点」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但结合部位却还是渗出鲜红的血丝。
Saber,是处女。
卫宫士郎温柔地抱著Saber,在她背后的远�也是一脸歉疚,没有人想到Saber还是个处女,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身为亚瑟王的Saber哪有时间和男人有什么正常的恋情,除了死脑袋的骑士和神秘的魔法师梅林以外,她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
「对不起 Saber如果很痛的话我还是拔出来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声说道:「我快要习惯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
Saber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发言带著强烈的淫荡暗示,不过这倒提醒了卫宫士郎。
「对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给Saber就」
「完蛋了。」远�凛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发泄就够了,你以为你是种猪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没有半点用处的,不然只要把你榨个一两公升给Saber喝不就成了。」
(这话也未免太毒了吧)卫宫士郎暗想。
「两个人一定要完全合为一体才行。」
「现在不就已经合为一体了吗?」
「笨蛋,就是说叫你在Saber高潮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两个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经够舒服了啊。」卫宫士郎说著话,以分散肉棒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悦Saber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舒服!」
「让 Saber高潮」卫宫士郎低头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轻轻动一下她就一脸痛苦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到达高潮。
「士郎我可以了请来吧随你的意思」Saber忍痛说道。
「Saber」卫宫士郎抱著Saber,给了她一个吻,用自己赤裸的肌肤发散Saber体内的高热,然后坚定而温柔地进行著活塞运动。
「啊嗯啊」每动作一下,Saber就会发出一声轻叫,使得本就濒临爆发限界的卫宫士郎更难忍耐。同时,狭窄无比的湿热穴径不断压榨著他初次进入女体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 Saber」两个人互相呼唤著对方的名字,却把Saber背后的远�凛冷落在一旁。
「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远�凛嘟著小嘴喃喃自语著,不过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娱乐,那就是用自己的辫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痒」半瞇著眼睛的Saber似乎以为这是卫宫士郎的杰作,不过一张比卫宫更柔媚的脸随即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中,半强迫地掠夺了她的唇。
「呜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来却几乎是立刻就融化在远�凛的热情之中,随著两个女孩吻戏渐次激烈,卫宫的耳中也开始出现不属于Saber和自己结合部位的水声。
「啊Saber士郎居然插这么深 Saber还会痛吧」远�凛在Saber背后抚弄著自己的秘处,双眼却不断盯著那被巨根进袭的处女肉穴。
「不士郎的那个有感觉啊感觉到那个形状在里面戳」Saber脸上依旧留著痛苦的表情,对她稚嫩的通道而言,卫宫士郎的东西还是太大了点。
「啊嗯Saber」远�凛不断发出令卫宫士郎欲火更加炽烈的娇吟,使他有种不顾一切狂抽猛送的冲动,不过即将断绝的理性却也同时告诉她,对虚弱无比的Saber做这种事情,搞不好在她还没得到魔力补充之前就先被肉棒子消灭了。
何况看著Saber痛苦的神情,卫宫也不忍心对娇小的她恣意挥洒自己的兽性,不过这一来就苦了自己,被夹在远�和Saber之间进退两难。
「士郎你从后面来 Saber应该会比较舒服吧」远�凛说道,不过其实没有丝毫根据,只是看到Saber痛苦的样子,总不能继续让她这样在几乎没感受到任何快感的糟糕情况下完成她的第一次。
搞不好Saber会就此讨厌做这种事情呢。
「啊士郎这样的姿势等一下这样我」不管Saber的抗议,卫宫和远�两人位置前后互换,然后肉棒子再次在远�的引导下进入Saber。
「啊」进入的瞬间,Saber又叫了一声,或许是刚刚已经被开通了一些,这次的音调中竟听不出痛苦来。
「Saber要放松喔」诡计得逞的远�凛靠在Saber身上,将右手举到彼此面前:「Saber妳看这是妳纯洁的证明唷还有妳淫荡的证据」
「凛别说了啊!啊士郎这样看不到士郎好奇怪」Saber扭动著身体,这样的配置让她有种像是被远�凛侵犯的错觉,不过穴中的奇形棒状物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努力的朝嫩肉与自己的主人赋予相等的快感。
「Saber好紧啊」
「士郎啊好奇怪凛不能咬啊嗯啊哈身体」Saber体内的无数皱折缠裹著占有她的棒子,不过或许被羞耻心盖过了痛楚,加上远�凛不断和她裸体摩蹭著,以致于秘处中的压力明显减低了不少。
「Saber,要更激烈点了喔。」卫宫士郎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已经快要爆发的肉棒藉著Saber蜜液的润滑不断前后冲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著Saber的最深处。
「啊啊啊」Saber发出淫靡的哀鸣,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强烈的刺激不但来自卫宫,也来自远�,她搂著Saber纤细的腰杆,让彼此的胸部再次互相摩擦,连彼此的双腿也缠在一起,当然更少不了一个比一个更热情的吻。
趁著Saber的手臂被卫宫士郎抓住,远�凛恣意地在她的胸前与粉颈上留下许多吻痕。
「啊 啊咕不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不」Saber尖叫著。不知从何时开始,原本还在逃避的小巧臀部已经开始迎合著从后方侵入的棒子,在卫宫向上挺的时候精准的往下坐,潺潺的流水弄湿了Saber细嫩的大腿、以及身下的床垫,响亮的噗啾声也随著两人的动作而忽快忽慢。
「Saber好偏心,人家摸妳的时候就没这么淫荡士郎真的那么好吗?」远�凛抚著Saber柔滑的大腿内侧,然后将满是黏液的手放到Saber面前,还刻意张合著手指,让黏液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
「快点士郎让Saber更淫荡我想看看她能多淫」远�凛一边命令著卫宫,自己的另一只手动作却也渐趋激烈。
虽然远�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但动作却还是十分保守,纤细的指尖只在蜜穴外部压揉摩擦著,不敢进入那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圣地,但纵是如此,远�这只手上的蜜液也不会比刚刚放在Saber面前、此时在她胸前乱抹的那只手少。
酥麻的快感窜上脑海,湿润的眼眸中闪烁著强烈的期望,面前Saber小脸上也浮现和自己相同的淫靡神情,在女孩与女孩之间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升温之下,远�与Saber都逐渐踏入从未进入过、只属于女性的快感天堂。
「士郎啊呀啊不不要再啊进去怎么会啊啊」本来还死命忍住不大喊的Saber终于败在卫宫士郎和远�凛的前后包抄攻势下。
「Saber Saber快去吧!」卫宫士郎紧咬牙关,忍耐著快要被Saber强力压榨出去的精液,虽然比一开始放松了些,但Saber那稚嫩的所在毕竟也才刚成长到能够接纳男人的程度,因此卫宫每次动作时总有种被剥皮的感觉。
远�一路从Saber的胸口舔吻下去,相对她火热身躯显得冰冷的唇舌逐渐来到Saber全身最灼热的地方。
「啊凛妳在做什么啊!不能不要啊!哈啊!不」Saber身体剧烈抽动了一下。
「Saber 真是嘴硬明明已经流出这么多还在说不行」远�将脸埋在Saber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挑逗著那充血的突起,或许是因为Saber一直想逃避自己的攻击,使得她觉得现在的姿势实在不方便,索性翻身仰天,摆出像修车工人一样的姿势钻进Saber两腿之间,双手抱著Saber的小屁股,啜吸著那带有血味的淫荡蜜汁。
「啊啊啊啊不要吸」Saber浑身颤抖地往前倒去,汗湿的滑嫩手臂轻易地挣脱了卫宫士郎的把持,整个人扑倒在远�凛身上,沙金般的发丝顺势滑过远�的大腿内侧,引起她一阵娇吟。
或许是报复心态,Saber绿眸半睁、看了远�凛的秘处一会儿后,竟也学著凛的方法替她口交。或许是高潮将届,也可能是甩开假面具后的反动,Saber的动作明显大胆了许多,双手从凛臀部下抄住她的双腿,十根手指分开粉红色的软肉,让主力进攻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那处女地。
「啊!Saber!不不」远�凛踢动双腿想摆脱Saber的控制,但Saber的每一吻都让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反抗的力量也随之消失,因此即使面对的是虚弱无比的Saber,远�凛还是逃不出她的嘴爪。
卫宫士郎眼里看著摆出著名「69」姿势的两个女孩,耳中听著远�凛和Saber的淫叫声,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快意。不管是平时把他当稻草人打的Saber还是不断戏弄他的远�凛,这时却都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最不能为外人道的淫靡姿态,奇怪的优越感推动著他发挥更强更猛的攻击,无视肉棒上的痛楚与先前所受的内伤,眼中也只剩下她们二人。
「啊啊啊士郎我好奇怪不不要我快停下来啊!」Saber哭叫著,一直没有流下来的眼泪终于划过脸颊,落在远�凛的大腿上。
「嗯嗯不 Saber不要磨」远�凛的声音也明显改变了,即使再怎么开放,面对生平第一次高潮时,依旧还是会恐惧的。
「士郎啊!」一忍再忍,早已超越极限的肉棒率先在Saber的最深处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白汁,连Saber的体温都远不及它的灼热,这一击也同时将Saber带上高潮,然后攀上颠峰的Saber又以她的脸蛋把远�送上天。
「啊啊!」两个女孩齐声大叫,同时登上情欲的高峰。
「哈啊哈啊」Saber的嫩肉在高潮之后依旧压榨著卫宫士郎的分身,似乎想让它喷出里面所有的东西,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克制继续留在Saber体内的欲望而抽出棒子。
「Saber怎样?有补满吗?」远�凛喘著气问道。
「嗯」Saber红著脸点了点头,视线却努力避开刚刚被自己搞上高潮的部位,她的身体逐渐浮起一层柔和的白光,体内的高温也迅速退去:「虽然还没满可是应该可以了吧」
Saber爬起身来绕了半圈在度躺下,和远�面对面地抱在一起,不过在转身的一瞬间,卫宫士郎却发现Saber对他使了个奇怪的妖艳眼神。
「凛」Saber抱著远�凛,依偎在她的怀中,魔力缺乏造成的高热退去之后,Saber的脸上还是有著艳丽的红。即使远�凛不想承认,但Saber确实比自己更美,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Saber舒服吗?」
「嗯凛好坏明明知道的」Saber脸蛋变得更红,抱著远�的双手又紧了一些。
「那士郎的表现挺不错嘛以后Saber要不要天天都补魔力啊」
「凛知道吗」Saber把头埋在远�柔软的双峰之间,低声说道:「我想让凛也和我一样。」
「咦?」远�凛楞了一下,Saber却已经暴起发难,迅速地将她的身体与双腿制住,然后让她以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姿势,将女生最私秘的部位呈现在卫宫士郎面前。
「士郎也让凛和我一样吧」Saber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蛋上的害羞神情也越来越浓。
「咦!不不可以士郎」远�吓了一大跳,但却已经逃不出补充过魔力的Saber魔爪了。
「士郎不!不要乱来我会啊!」远�凛还待再说,小嘴却被Saber强硬的吻堵住了。
「嗯嗯唔嗯」Saber那带著她自己气味的热吻让远�凛反抗意识全失,直到Saber的唇离开许久,她却还在继续回味那强硬的吻。
「士郎凛好像可以直接来了」Saber招呼著。
「不」远�凛只是缩了一下,却没有出现任何抗拒的反应。
卫宫士郎苦笑了一下,即使Saber这么说,自己的棒子也才刚发泄过而已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不过卫宫的「小士郎君」却早已杀气腾腾地指向天花板。
「士郎让凛看看要进入她那里的是什么东西」Saber说道。
卫宫士郎依言将小士郎放到远�凛的面前,当然也是Saber的面前。
「这这么大」远�凛面无血色地颤声说道,刚刚因为太暗了而没看清楚那东西的样子,此时放在眼前竟是如此惊人。
巨大、暗红色的蘑菇,光滑的表面上闪烁著奇异的光泽,在这鼓起的后方是一根色泽较深、布满浮突血管的长长肉柱,接下来是一团外表如豆皮般的皮肤,似乎包裹著两颗圆圆的东西。
Saber和远�凛都是第一次近距离目击男人的棒子,两个美少女瞪大眼睛看著面前这沾满红白黏液的丑怪东西,脸上除了羞赧的神情以外也带著强烈的震惊,尤其是刚刚才被这东西侵犯的Saber。
被盯著看的卫宫士郎更加不好受,除了害羞以外,两女的喘息不断喷吐到棒子上,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搞不好早就直接对著她们两个来了个盛大的颜射典礼了。
「看够了吧。」卫宫士郎咽下口中少得可怜的唾液,勉强开口说道。
「啊士郎你可以让凛舒服了」Saber大梦初醒般地说道,顺便吻了远�凛一下。
Saber和远�凛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敌意还是喜欢,卫宫士郎自Saber出现在面前起就已经看不出来了。有时候她们可以互相敌视到让人觉得就算立刻起而对杀也不会惊讶,但有时候砲口却又一致得惊人。
像敌人,又像姊妹,也像恋人。Saber与远�凛之间就是这个样子,至少卫宫士郎是如此觉得的。当然他老兄不会知道这两个女孩的古怪关系连结中也有自己和Archer的一份。
同样的姿势让卫宫士郎省下不少摸索的时间,当他把手放在远�凛后腰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虽然有Saber的爱抚,初次的恐惧还是不免吧。
「士郎啊」平时能言善道的远�凛现在也只能无助地等待卫宫士郎的侵犯,而后者则在Saber的催促下,用比先前替Saber开苞更狠的劲道直戳入里。
(这一定是在报仇。)插入的瞬间,卫宫士郎不禁这么想。
「哇啊啊!」远�凛惨叫一声,虽然之前已经完全湿润、而且还高潮过一次了,但这一戳还是让她痛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痛呜」
「凛第一次都这样的」Saber吻著远�凛的脸颊,右手同时抓向她的乳峰,揉搓著。
「啊唔呜呜啊」随著Saber的抓捏吻吮,远�凛的啜泣声也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原本坚决抵抗的嫩肉也放松了下来,反击著戳穿自己处女膜的凶器。
「唔好紧」卫宫士郎不自禁说道,却立刻换来Saber的灼灼目光。
「士郎谁的比较好?」
「这我我」卫宫士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下半身却已经开始缓慢的活塞运动,搞得远�凛淫叫连连。
「果然还是凛的比较好吧?」Saber幽幽说道。
「没有的事,要说的话是Saber妳的比较紧比较热,而远�的是比较有弹性」卫宫士郎慌慌张张地说著,两个女孩却一起听得满脸通红。
「士士郎不要讲讨厌」远�凛困窘地说道。
「啊是是的。」卫宫士郎或许也发现自己先前说的东西有多奇怪,赶忙用实际动作来打断这尴尬的话题。
「嗯士郎啊」远�凛将头靠在Saber耳边,轻叫著。第一次的痛楚实在太过剧烈,使得她的感觉到现在还有些麻木,不过这也正好让她避过了初次进入的不适感与痛楚,直接迎向男女交合的快乐领域。
Saber把玩著远�凛的胸部,绿色的眼中闪烁著些许嫉妒,柔软硕大的胸部在她手上变化著形状,每当指掌滑过乳肉前端的鲜嫩突起,远�凛就颤抖一次,因此Saber索性就集中攻击那里,果然没几下远�凛就开始求饶:
「Saber不要啊痛」远�凛虽然不住叫痛,但却努力挺出胸部让Saber能更容易摧残她的乳蒂,秘处里也涌出一股股爱液,显然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凛还不是一样口是心非。」Saber喘著气说道,被远�不断摩蹭的裸躯内又再度燃起欲火,不过士郎的棒子正在凛的体内大肆冲突,自己只得想办法从凛的身上取得快感了。
「啊啊 不要 Saber」被卫宫士郎和Saber夹三明治的远�凛不断发出淫媚的娇呼,之前Saber体会到的感觉此时完完整整还附加利息回归到她身上。有了一次经验的两人可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毛手毛脚,虽然技术绝非顶尖,但要让远�凛这个处女飞上天却也是绰绰有余。
「啊士郎快也给Saber」脑袋乱轰轰的远�凛唯一想到的应对方式就是驱虎吞狼,诱使卫宫把目标转向Saber,而士郎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熟练地抽出棒子,腰一沉一挺,准确地进入才刚被自己灌注了无数白色热情的羊肠小径中。
「啊士郎!给给我」正处于饥渴状态的Saber被这么一挺,身心顿感无限充足,不禁放声淫叫了起来。
「Saber」卫宫士郎和远�凛却被Saber的放浪吓了一跳,毕竟印象中的她总是顽固无比,连之前到达高潮都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不过刚刚的叫声却显是纯出天然。
「Saber妳『坏掉』了呢。」远�凛吻著Saber的脸颊说道。
「啊啊我」Saber虽然听不懂这个专有名词的意义,但远�凛带著浓浓淫靡意味的语气还是令她害羞得将脸蛋埋进远�凛的怀中。
「啊士郎用力点啊」远�凛娇叫著,虽然现在卫宫士郎正在Saber体内冲刺,但远�凛自己却也从Saber身上得到相当的刺激。
「远�换妳了。」卫宫士郎勉力摆出一副和他完全不适合的奸笑,胯下肉棒转而攻击远�凛那空虚许久的湿润嫩穴。
「啊士郎你不好棒讨厌怎么会」远�的叫床声和Saber不同,她完全不会压抑自己的感觉,反而像是要叫给Saber学习一般,淫声秽语接踵而来。
卫宫士郎抓著远�凛的腰,一条沾满淫蜜的肉棒在Saber和远�凛的处女地不断穿梭著,随著一声到达极限的闷哼,两个少女也紧紧搂抱在一块。
「啊啊啊啊!」女孩全身紧缩,承受著如连续爆炸一般的情欲高峰,泪水不受制的从她们眼中流下,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变成快感的导体,忠实的将它传递至已经被强烈刺激塞满、无法思考的脑中。
「噗!噗噗!」女孩仿佛听到了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出的声音,和第一次一样多的白热黏液迅速占据了颤抖的蜜穴。
等到女孩们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之时,她们才发现精液竟是射在远�凛体内的。
「啊士郎」Saber看著卫宫士郎,绿色的眼眸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射在她体内。
而因为高潮而全身乏力的远�凛又是另一种心情,她回过头,如嗔似怨地说道:「讨厌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啊这个我」卫宫士郎一听到「怀孕」二字,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来,不过当他想开口说「我会负责」时,一直看著他的远�凛突然轻笑了一声:
「又想负责啦?放心吧,还好我现在还是安全期」
「不过可不保证Saber也是唷」远�凛轻抚著Saber的脸颊说道:「从者在具现化的时候可也是人类唷,而且你也不能让Saber变成灵体,所以Saber肚子里面搞不好真的会有小士郎呢!」
「啊!」卫宫士郎脸上满是惊诧的神情,不过一股更强烈的责任感让他毫不迟疑地说出那句话:
「Saber,我会负责的。」
「嗯」Saber脸蛋通红,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士郎你还得负责一件事情」远�凛说道,双手又不安分地揉摸著Saber的小胸部。
「什什么事情?」
「你害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以后你每天都要帮我们『补.魔.力』唷。」
「啊」
远�凛搂著Saber坐了起来,说道:「等消灭Berserker之后,一定要把伊莉亚斯菲儿抓起来,让她尝尝这种感觉!」
「嗯。」Saber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不过肚子里却有点不希望再多一个人来和她分享卫宫士郎。
「放心吧,Saber!除了士郎以外,我也会帮妳『补』的,太贪心的话小心直不起腰来唷。」
「讨厌」Saber娇叱了一声,却不禁开始期待了起来。
「远�真是恶魔啊」卫宫士郎小心翼翼地低声说著。
「嗯?士郎再有意见的话小心会干唷。」远�凛邪恶而灿烂地笑著。
(有机会也让樱参加吧)远�在Saber耳边低声说道。
同人Fate/Stay night 2
「啊啊嗯士郎还要」门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许夕阳余晖,门
外似乎还能听到刚放学的学生们讨论著等会儿要去哪蹓跶的声音。
不过仅只隔著一扇门的此处,却依照往例上演著一出香艳无比的戏码。
白衣蓝裙的金发少女被红发少年搂在怀中,还不需要用胸罩束缚的娇嫩乳峰
被少年直截了当地紧紧抓住,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透现出两个微妙的小突起。
自从废墟中与Saber、凛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士郎一直说服自己那是活
下去的必要手段,不过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这么认为,一开始还拿著补充魔力
作借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随著次数增加,两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要有空闲
就黏在一起,做著这早已补过头的补魔力行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了。而在她还没
开口说话之前,士郎就已经将她搂进怀中,恣意轻薄著这个娇小的从者。
「啊嗯士郎不行还没做晚饭」Saber喘息著吐出人妻一般的
发言,不过要去做饭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没关系,等凛回来让她做今天樱也要过来不缺人做饭,我们还是先
」士郎爱抚著Saber,同时慢慢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也不是一定得这么猴急,不过凛和樱两个──加上藤姊是三个──打不定哪
时会回来,让她们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确定了晚饭不至于没有著落之后,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让士郎上
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裤子上的鼓起,隔著牛仔裤布料,轻柔地抚摸
著。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摆,手指滑向她最终的防线,却在碰触的瞬
间被Saber压了下来。
「不不要脱就这样」Saber脸蛋红得像苹果,眼光也不敢与士郎相
接,虽然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但也不进一步反抗或脱逃。
士郎灵机一动,将那块布往旁边拉,趁著Saber欲拒还迎时,准确无比地将
充血暴胀的肉茎贯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皱,处于士郎控制下的娇躯微微颤抖
著,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原本脑海中的些许害羞充散。
已经被进入许多次却仍像第一次般娇羞的肉壁紧紧包覆著侵入的男根,与第
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处女血来润滑,肉壁所分泌出来的蜜汁
就已经足够让他顺畅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士士郎好厉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著,双手也随著进初
次数的增加而从微弱的抗拒变成积极的拥抱,环著士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
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将她压在柜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
柜子的角边上,上身略略后仰,肩膀堪堪靠著柜子后方的墙壁,下身却反倒被柜
子顶向前,使Saber流著温热潮水、包容著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
张开。
「啊士郎不还是别在这儿啊嗯」第一次在玄关做的新鲜
感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Saber更加敏感,毕竟士郎根本没锁门。
「没关系Saber」士郎加速对Saber的攻势,让她没时间顾虑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会被你撞坏的」Saber娇喘著,原先还勉强踩得
到地板的右脚在士郎的冲击之下早已离地,此时只得勉强勾著士郎的屁股做支撑
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或许就如同凛所说的,从者和持主之间常常有类似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真
是假,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在这方面的性格倒确实是挺相像的--同样都不喜
欢出声音。
「嗯啊」Saber抿著唇不让哼声外泄,雪白的脸庞上却满是性的愉悦
,身体也主动迎凑著士郎的攻击,显然Saber是那种「嘴里不要,身体却挺诚实
」的类型,也因此士郎几乎天天都要应付Saber的需索,有时甚至不只一次,当
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开始发生间断的不匀,士郎知道这是Sab
er濒临高潮的习惯性表现,虽说自己离顶点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在这地方确实也
不太能够尽兴。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老旧的柜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样嘎滋作响,
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著共鸣了起来,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伊莉亚斯菲儿也是
必须顾虑到的一点。
士郎深吸一口气,对著Saber进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数倍的攻击,噗嗤噗
嗤的响声响遍整个玄关。遭此狂风暴雨般摧残的Saber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纯
粹的快感与迎接高潮的本能动作,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之后将S
aber推上情欲的顶巅,而士郎的即时甘露又将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时的Saber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接著就像垮掉一般瘫在士郎
怀中,娇喘著。
「士郎好厉害」脸上红潮未消的Saber无意识地说出这令绝大多数男
人自豪的评语,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句话更能激励男人,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是个
美得连远�凛都嫉妒的金发少女。
「Saber」士郎抱著金发少女,少女独特的体香随著热度窜入鼻腔,两个
人从先前的极动进入极静,感受著结合为一的喜悦。
「哇!」正在他们物我两忘之时,一把稚嫩的声音杀风景的打破这份宁静。
「伊伊莉亚!」
银发少女捧著满手的黏液,有著红宝石色泽的双瞳紧盯著它们,混杂著士郎
与Saber生命精华的黏液还不断从结合处落在她的手上,补充著流到地面上的部
分。
「伊莉亚斯菲儿不要看」Saber脸上露出罕见的困窘,让伊莉亚看到
自己和士郎的「奸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毕竟几天前彼此都还是想将对方除之
而后快的敌人。
虽说没有了从者的持主就已经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不过能够将英灵海克力
斯当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亚依旧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Saber会对她特别在意
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亚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这个小孩子现在绝不会安于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对著手上的液体看了
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人家也要」
「伊莉亚妳还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么
小的女孩做这种事情。
哪知道伊莉亚二话不说就将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脸上和胸前去,然后威胁道
:「如果不要的话,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强奸我。」
「千万不要!」自己家里一大群女生出没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让伊莉亚上街
这么一叫,就算士郎跳进湖里也洗不清嫌疑。
浓烈的淫靡气味让伊莉亚脸蛋逐渐火热了起来,茫茫然地钻到两人的结合处
,零距离地舔著。
「啊!」或许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忆,Saber几乎是立刻就跳了开去,留
下愣住的士郎挺著半软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亚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练的手法抓住那根还满是黏液的男性象征,张
开小嘴,毫不迟疑地含了下去,脸上却马上浮现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味道怪怪的」然后却
又继续这甜美的口唇服务。
「伊莉亚妳去哪里学来的?」Saber看著伊莉亚熟极而流的口技,不禁好
奇地问著,她也曾经替士郎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士郎的棒子却差点就被她咬断
「她们说这是当妻子的必备条件」伊莉亚吹箫一般舔著棒子的侧面,同
时回答Saber的问题:「她们说尽责的妻子要能用身体的所有地方取悦丈夫」
「真的吗?」Saber大受打击,像她这种处处要求完美与责任的人竟然会在
这方面「不尽责」,熊熊的责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别乱学啊)士郎心想,不过因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这句话只
被他放在肚子里。
「当然!」伊莉亚非常肯定地说道。
Saber咽了咽唾沫,专注无比地看著伊莉亚的每个动作,像要将它烙印在脑
海中一般,认真的学习著。
「伊莉亚斯菲儿,请继续吧。」Saber不知不觉地用上了敬语,却忘记士郎
还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还想抗议,伊莉亚却以一轮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
,沾满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著蛋袋与无法塞进嘴里的肉茎套弄著,黏稠的白色
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让这稚气的少女陶醉地将它舔掉。
不长眼的棒子在伊莉亚的服侍下又膨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指著天花板,看起
来倒有点像是伊莉亚双手挂在上面荡秋千似的。
「Saber学会了吗?」伊莉亚嘲弄著Saber,虽然她学得很认真,但心里不免
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风后。
「嗯」Saber不自觉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亚抢士郎棒子的「持有」权。
「不行∼士郎已经答应人家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亚信口开河著,或许
是被伊莉亚的大胆行为震慑,士郎和Saber竟然没开口反驳没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来,我要把第一次献给士郎了。」伊莉亚红著小脸说
道。
「伊莉亚这不好吧妳还小」士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墙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亚缓缓解开套装的钮扣,说道:「人家年纪可是比
士郎还大呢!」
「咦?」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这样」提到自己的身体,伊莉
亚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与平时的天真不符的哀伤。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话锋一转,伊莉亚又恢复了原先的童稚笑容
:「Saber,抱我起来。」
伊莉亚望向Saber,后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将她抱起来,紫色的连身洋
装随著她的动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底下,就是伊莉亚和Saber一样白
皙得耀眼的肌肤。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两个微妙的小突起在衬衣上若有似无地顶出一条弯
曲的折痕,穿著白色丝质内裤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这种软中带硬的
奇妙触感和Saber与凛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亚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著,虽
然之前嘴上说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惧还是不免显现于外表上。
「如果会怕就别做嘛」士郎无奈地说道。
「我我要我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更改」伊莉亚脸颊紧偎在士郎胸
前,鼓起勇气说道。
「真是顽固的坏女孩。」Saber勾著伊莉亚内裤的松紧带,纤指一滑,让她
稚嫩的秘处暴露出来,直接压在士郎的棒子上。
这时,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状态似乎也是这样,赶紧将另一只手藏
在背后,偷偷地调整著。
少女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砂场牺牲一般壮烈,纤细的双足勾著士郎的腰,努
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移动,然后让肉棒前端顶在自己稚气的秘裂上,只需要她一
放松双脚,肉棒子就会以与她体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无抵抗力的处女地。
「士郎姊姊好爱你」伊莉亚缓缓抬起头,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在士郎
还没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体的力量,「噗滋」一声,整根肉
棒完全没入伊莉亚的体内。
「什么姊姊?」虽然棒子被伊莉亚的内部箍得很痛,但士郎还是开口问
著。
「我和你都是卫宫」伊莉亚拼命忍住即将溃决的眼泪,断断续
续地说道:「都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为奸淫罗莉而有罪恶感的士郎一听到面前被自己夺走
处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姊姊」,吓得棒子差点再起不能。
「笨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伊莉亚似乎察觉士郎的反应,忍著
撕裂般的剧痛说道。
即使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士郎,永恒稚嫩的身躯却依旧顽固地排斥著那对伊莉
亚而言过分巨大的肉棒,虽然藉著自己的体重勉强让肉棒侵入其中,但随之而来
的剧痛却让伊莉亚只能趴在士郎身上,连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双手还撑在伊莉亚腋下的Saber,八只指头隔著衬衣抚摸伊莉
亚的小胸部。经过凛的调教之后,Saber的手上功夫虽还不足以取悦男人,不过
在取悦女性这方面却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于蓝的态势。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几下,Saber就发
觉伊莉亚的身体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随意的动作,也能让她发出
娇艳的呻吟,嫩穴更渗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妳真厉害。」士郎赞叹著,随著Saber的爱抚,伊莉亚的身体不再僵
硬紧绷,而内部的紧度也逐渐降低到能够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负人家」伊莉亚颤抖著的双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带怒地
回头望向Saber。Saber完全无视银发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火热,同
时还上下摇动著少女的身躯,让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秘处忽隐忽现。
「啊啊不 Saber慢慢点」伊莉亚尖叫著,但不到两
分钟后,她却开始发出喜悦的低吟,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比起Saber或凛的
第一次,她的快感来得确实早了许多。
「不∼∼要∼∼」Saber拉长音拒绝著,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而伊莉
亚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得不这么喊,不过身体可是
享受得很呢。
「啊」终究,微弱的矜持还是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快感,双眼半睁半闭
的任由Saber摆布,同时还喘息著说道:
「士郎让人家更热一点伊莉亚的身体随士郎高兴
」伊莉亚其实已经接近高潮边缘,但她却还是发现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著,
真正积极的是Saber而不是他。为了使这个能让自己献身的「弟弟」高兴,伊莉
亚竟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击。
「士郎伊莉亚在抱怨了喔」Saber吻著伊莉亚的脸颊,落井下石地说
著。
伊莉亚虽想反驳,但最后却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伊莉亚抱歉。」士郎道著奇怪的歉,像是亏欠了伊莉亚什么一般,一
点也感觉不出他应该是三人中最有「赚头」的一个。
抬起冰冷的双手,放在伊莉亚小巧火热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劲让伊
莉亚快速地在他身上摆荡。
「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本就濒临高潮的伊莉亚被这一
轮攻势冲击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比之前强一倍的快感从不断颤抖的肉壁传导到
她娇小肉体的每一处,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
说到底,魔术师的魔力回路本来就是以类似神经的型态存在,虽然平时没有
开启,但或多或少也还是会被一般的神经系统影响,而性爱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
力回路与连结两人回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回路替Saber补魔力的士郎
还是可以藉著性交来将魔力灌输给她。
伊莉亚的魔力回路多得足以让她轻松驾驭Berserker,因此一旦开展,身体
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凛、甚至Saber所能匹敌的。随著士郎的奋起,一股股淫荡的
汁液从狭窄的秘处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两次高潮之间几乎完全没
有伊莉亚的喘息余地,银白的长发随著她迷乱的扭动而在Saber脸上胸前甩来甩
去,两串泪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划过满布狂喜的脸颊,喷洒在士郎的胸前。
对于伊莉亚的敏感,Saber似乎有点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开苞的那次,自
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亚这样要淫荡就淫荡。加上士郎取代了Sab
er的部分工作,让她能尽情地发挥从凛身上实验来的高超百合技术,恰到好处地
蹂躏著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伊莉亚。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亚被士郎与Saber弄
得只剩下呼唤士郎的念头,身上和她头发一样雪白的单薄衬衣早就被Saber扯开
来,松垮垮地斜挂在她的腰上,一双细细的小腿在士郎的腰侧不断空踢著,仿佛
只能以这样来抒发体内过度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阳光闪进士郎的眼角,显然天快黑了,藤姊也就罢了,反正她每次都
是在吃饭前才会来,凛和樱可就不一样了,打不定下一分钟,她们就会打开门走
进来,想到此处,士郎突然有种得赶快解决的念头,但不断散发致命诱惑力的伊
莉亚却还在他怀中娇吟,让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愿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
aber里面射精过的棒子也没这么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头,看著泪眼朦胧的伊莉亚,自己的棒子有时候还会被凛嫌太大,
虽然伊莉亚自己宣称她是士郎的姊姊,不过小孩子一般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东西
,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亚尖叫一声,十根手指略略收紧了一些,一股股阴精
从她的蜜处奔流而出,这应该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来了这么多次高
潮,一般女孩早就虚脱了,但伊莉亚却仍能保持著半晕半醒的情况感受士郎和S
aber带给她的快乐。
「士郎还没好吗?」Saber问道,对于士郎花在伊莉亚身上的时间比自己身
上多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这个也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真是的那伊莉亚就交给你了」Saber嘟著嘴,将伊莉亚的上身推向
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著士郎与伊莉亚的结合处以及他的球袋。
「呜 Saber」士郎低吼了一声,泡在伊莉亚嫩穴里的肉棒猛颤了几下
,不过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上场,深埋银发女孩体内的龟头胀缩了几次,随即宁定
了下来。
「Sa Saber」伊莉亚哀鸣著,敏感无比的处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头
与手指合力攻击,一阵阵强烈得足以震晕她的快感直冲脑门,但自己偏偏就是晕
不去,全身的魔力回路似乎都变成了神经,忠实敏锐地传达著一切的感觉:
不管是Saber指尖的动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脉动,甚至连士郎的阴毛碰触她耻丘
的感觉,伊莉亚都清清楚楚、扎扎实实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亚会死会死的啊士郎顶去了又去了不
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 Saber」伊莉亚被
士郎抱在怀中,哀鸣著泄身,士郎与Saber的联合攻击就像当日消灭Berserker一
样,不过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让伊莉亚一口气泄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撑了几分钟,滚滚灼热黏液从撞击在
嫩穴最深处的马眼中爆发出来,淹没了伊莉亚攀上绝顶的阴精,占据了她注定无
法生育的子宫。
「啊啊!」被精液浇灌的伊莉亚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在喷出反击士郎精液
的春潮同时,晕厥在他的怀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亚搞昏了。」Saber带著满脸淫汁爬了出来,还不忘
取笑士郎。
「我先带伊莉亚去洗个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妳变了啊)士郎暗想,不过还是将伊莉亚从自己的肉棒上「
拔」出来交给她。
Saber接过伊莉亚,踏著轻快的脚步走向浴室,不过士郎并未发现,Saber双
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样左手横抱著女孩胸部,右手兜著她耻丘的姿势
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过只剩下一点意识的伊莉亚还是听到Saber的耳语:
「别晕倒唷,等到浴室里面,会让妳比现在更累的。」
连续鏖战两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气,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毫无疲累的感觉,一边拿
著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啊,我回来了!咦?士郎」远�凛抱著一个装满食材的袋子走进来,
看了看士郎,然后浮现一抹体谅的微笑:
「一回来就这么辛苦啊,士郎。」
「凛妳在胡说些什么啊!」士郎红著脸否认著。
「不是吗?一回家就和Saber妹妹做这种事情」远�凛一边笑著说话,一
边换下鞋子,抱著今晚的菜走进厨房。
士郎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得草草抹完地之后